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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覃原本想替许照存本体走一趟锦云楼的,奈何临近晚膳的时间裴遐便上门了,说是请他去新开的酒楼尝尝鲜。
元覃一开始是婉拒的,但是裴遐又一脸神秘的跟他说还有贵客一同,要他千万不要推辞。
想到中午才参加的诗会,又见裴遐满脸的欣喜鼓舞,元覃心里便觉着这贵客说不定是朝宁公主呢?
这样想着元覃便也顾不上云锦楼,跟着裴遐便去了。
“你们俩来了,快坐。”
等到了包间里见一裴遐的先生林夫子冲着他俩招呼时,元覃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裴遐说的贵客是他老师。
落坐后便是照常的寒暄客气,不过林夫子话里话外都有想招揽她的意思,估摸着是看她没几日便可考试转正,正式择师学习的缘故。
裴遐的老师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但是元覃心中总另有想法,故而只一味迂回,敬谢不敏。
酒过三巡,林夫子也酒气上头竟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这后生可是心里早有想拜谁为师的念头了?”
这一场饭吃下来,元覃也大概明白了这林夫子的性子,是个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人,再有这择师一事并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元覃索性便点头称是道:“学生自仰慕山长贤名而来。”
听她说起陈鹤延,那林夫子便立马来了精神,红着的脸和脖颈更见激动起来。
“你想做老山长的学生?好啊,老山长也乐得收你这样的。”
他这一说完便又说起许多陈鹤延当年的事来。
“要说起咱们老山长……”
“你们这些小辈或许不知道,他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元覃原本以为就是关于陈鹤延当年在朝为官时的一些政绩,没想到林夫子开口就道陈鹤延是个天生天养的顽石。
“当年先帝曾想修一座浩大的行宫作为夏日纳凉避暑的去处,时年天下初定,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完全经不起这样劳民伤财。”
“但是当年的先帝,也就是咱们虞朝的太祖爷,那是马上天子得的江山,满朝文武,谁敢触霉头?”
“偏有这么个当时还是初出茅庐的陈鹤延,他是洋洋洒洒几千字作了骈文痛斥,太祖爷震怒,要杀他头,你们猜他在狱中说什么?”
林夫子说起这些来便如廊下说书的般慷慨激昂,少不得还要喝上几口酒再卖一卖关子。
裴遐也是听得入迷忙催他快些讲。
“咱们山长啊,他说,文臣死谏乃死得其所,何惧?”
“当时便有好事者将这话传进了太祖爷耳里,还挑唆着要株连九族以儆效尤。”
他说到这,元覃便知道接下来的事了。
陈鹤延不仅不怕自己被砍,也不在乎自己九族是否会因此被株连,太祖爷让他再写一篇赞颂太祖爷的文章便放了他,他偏不。
只说百姓生民,江山社稷,皆重于他区区性命。
而太祖爷也不是个昏庸暴君,到底没杀他,不过也没重用他,只扔到礼部做了个小官。
直等到后来新帝即位,陈鹤延才被重新启用,到了御史台,大大小小办了许多案子后就官至御史大夫。
“你们不知道,因着他差点连累亲族的事,他父亲便将他族谱除名了,连最后一面也没让他见。”
“连到了婚娶的年纪也没人敢将姑娘嫁给他,后来还是一私塾先生家的姑娘看重他的气节,不顾一切嫁了他。”
“不过嫂夫人早年多劳累,没几年就去了也没个一儿半女,他便也不复娶,一直到今日都孤身一人。”
“他这人是死板了些,做人老师却不错。”
讲完陈鹤延的情史,林夫子便又开始讲起陈鹤延的弟子们来。
陈鹤延这些年也算桃李满天下,不少弟子在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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