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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陈鹤延的引荐,元覃和裴遐很顺利见到了朝宁公主,只是公主繁忙,当时只在公主府的演武场上与他们一见。
御史台的实际掌权人本就是朝宁公主,元覃想查此案真相就越不过朝宁公主,死了一个查案的侍御史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到底还要看公主的意思。
元覃原以为要花上好一番口舌,再如陈鹤延所说暗中查到新线索才能得到朝宁公主的明确首肯。
没想到朝宁公主收了手中长枪便冲台下的他们道:“你们想做便放开手脚去做,本宫派一特使团随你们二人前往冀州,如何?”
朝宁公主快人快语,元覃和裴遐自无不应,这不今日就拿着朝宁公主给的令牌和人马就在去往冀州的路上。
马车之中裴遐与元覃相对而坐。
裴遐自元覃向陈鹤延主动提出想查冀州案时便心有疑惑。
毕竟在他看来此案朝中和御史台的大多朝臣都不愿牵涉其中,元覃不过一书院里的学子却主动犯险参与进来,实在令人费解。
若是旁人拎不清其中轻重倒也罢了,元覃心思缜密绝无可能。
趁着现下马车上就他们两人,裴遐按耐不住心底的疑惑便问了出口。
元覃闻言很自然地答道:“覃幼年家中曾受饥荒之苦,知道当天灾来临时百姓们的日子将会怎样苦不堪言,如此之下竟然还生贪腐,实是天怒人怨。”
“覃闻冀州案后便夜不能寐,只希望能还冀州生民一个公道。”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直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心系百姓、怀有苍生的有志之人。
而裴遐听后脸上只流露出一点若有所思来。
他与元覃结交本就是看重了她那日不惧强权的品性,到了正事上反而忘了她这般品行了。
说到底他其实心里也是不想掺和这事的,奈何自那日宴会后祖父听闻了元覃为人,一力让他以后要随元覃多学多见识。
祖父的意思往往都另有深意,而朝宁殿下也愿意给元覃机会,此行恐怕确实是个机会。
裴遐这么想着,外头却忽的起了嘈杂声响,马车渐停。
“怎么回事?”
裴遐掀开帘子探出身去便见前有乌泱泱一帮子持枪拿刀的人拦住了使团队伍。
其中有侍卫认出这是一伙常年靠劫道抢劫为生的匪徒,便如实禀告了裴遐。
“你们今日若想从此地平安而走,先拿些值钱玩意来换。”
为首的土匪尤为张狂,拿刀直指裴遐便道。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使团的马车上都拓印了官府的标,这群土匪竟然也敢拦路抢劫,裴遐也算是开了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钱财总归都是身外之物,裴遐便命使团上下都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卸了下来,让侍卫交去。
今日的天色算不上多明朗,总带着一点白里透灰的暗色来,吸进鼻腔的空气也带着一点潮湿,给人一种哪怕现在还万里无云,待会就会阴雨绵绵的错觉。
裴遐凝神盯着那匪首,只盼他拿了钱财就放行,不然延误了时辰待会若是下起雨来就更不好赶路了。
山路蜿蜒曲折,地上泥泞不堪,侍卫深一脚浅一脚去到匪首面前交了财物便要转身,谁料那匪首脸上掀起狰狞一笑,趁侍卫不备一刀就砍下了侍卫的头。
血溅三尺滴落泥地如同杀戮的号角,土匪们一呼而上,局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裴遐也不是文弱书生,恼怒于这群土匪欺人太甚,拿了剑也与土匪们杀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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