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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扬帆起航靠了岸,梦令睡得不好,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害怕有追兵追上来,会连累申卓冲。
她起身,给自己披上了外衫,来到甲板上,无穷无尽的黑暗袭来将她包裹起来,之前每次闯祸,总会有人替她摆平,她大可以去闯荡,但是现在她渐渐意识到,作为一个大人,一个独立的人,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
当不再有人为自己兜底,自己能不能为自己兜底?自己给自己兜底的底气应该来自于哪里?
每次行动都要估摸好自己的容错性,哪些是必须一击致命的,那便要孤注一掷,哪些还有转圜的余地,那就让射出去的箭头再飞一会儿。
她用手扶着甲板上的栏杆,望向那无尽的黑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丝微弱的烛光,那烛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在船的下面停了下来。
她心中一阵惊慌,难道这么快就查到了这里?要冷静,如果真的是追兵,那就把他杀掉,然后跑走。
距离够近,那人带着黑色的斗篷,身高并不高,像是一介女流,她正在与船下面的小厮交谈,梦令透过微弱的灯光看清楚了那张脸,有淡淡的皱纹,嘴巴泛白,想是连夜赶路的缘故,是嬷嬷!
她下意识要冲下去,想和那个小厮解释一下,然后让嬷嬷上来,但是出门来这些天让她意识到,并不是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单纯善良,好人未必好,坏人未必坏,之前好未必以后好,之前坏也未必以后坏,万事要留个心眼儿。
她还是心怀警惕,把嬷嬷迎了上来,迎到了自己的房间。
嬷嬷将自己的斗篷摘了下来,还未言语,但是眼睛里面已经含满了泪水,梦令扶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不要激动,慢慢说。
“小姐!
你还记得我吗?”
嬷嬷激动地说道。
梦令觉得有点疑惑,她当然记得她啊,深鹿教坊的嬷嬷,教习了她一个月的舞蹈。
“在我三十岁左右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深鹿教坊做教主,而是在皇都,跟着皇都教坊的总教主做事情,总教主看我行事机灵,便常年把我带在身边,所以也有那么几次,我跟着总教主去了追魂帮,追魂帮帮主和我们总教主是过命的交情。”
讲到这里,儿时的一些记忆在她的脑中浮现,皇都教坊的总教主王傲雪是娘的至交,而这位嬷嬷就是当时跟着雪姨一起去的那位。
“嬷嬷,你是雪姨的......”
梦令激动地不能言语,只是一个劲儿地重复,嬷嬷抓住她的手,点了点头,又继续说。
“我刚见你时,我就觉得这位姑娘有点眼熟,却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已经有好多年了,你现在也长大了,我也不敢认,要不是你用魂影迷踪步逃脱,我恐怕一直不敢认你。”
“可是嬷嬷,你怎么来深鹿教坊了?”
“这深鹿教坊经营颇为艰难,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深鹿经商几乎不会有什么盈余的。
总教主一连派了不少人来深鹿教坊,但是大家都申请调回,哪怕回去只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舞女,也不愿在深鹿做教主,吃力不讨好。
总教主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便把我派了过来,在这里一待就是八年。”
“那该死的深鹿知府,搞得深鹿百姓民不聊生,我定是要取她狗命的。”
梦令道。
这时,嬷嬷小声抽泣起来,梦令赶忙拿出手绢给嬷嬷擦去眼泪,然后温柔地问道。
“怎么啦?嬷嬷。”
嬷嬷因为情绪难以自控,没有办法说出连贯的话。
“嗯嗯嗯......我......”
“嬷嬷别着急,慢慢来。”
过了一会儿,嬷嬷才冷静下来。
“我带姑娘们去知府的府邸演出,是为了打出名气,让大家看到我们的档次,自然以后也就会有更多的人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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