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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又抽菸又非法持枪又带刀,他的性质其实极其恶劣,可是我的一刀把他的这些罪行都给抹杀了。
他死了,死人不用为活着的事情承担代价,而我扛下了他的罪,成了拿刀捅人的替他赎罪的人。
我不知道我哥有没有在法庭为我辩护或是有没有胜诉,这些我都不得而知了。
我来到阿利斯监狱的时候,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这里的生活枯燥无味且充满了束缚,阿利斯的建设不是很完备,是那种早期建的老旧监狱。
但是看上去也没有很不堪,而且管理还算有效的样子。
我以为我进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剃头,为此还感到有些期待。
我还没有剪过光头这种发型,印象中寸头还是在我出车祸后的一段时间里,为了做手术而剃了头发,但也只是要做手术的那一块地方剃掉了,剃在我左侧头发那里。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里居然没有要求要剃头,犯人们都顶着他们自己原生的头发。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所有地方的犯人都需要剃头,而且后来我发现狱警建了一个专用理发店,用来收取犯人义务劳动之后挣的钱,以此来作为给他们剃头的对价。
大致流程就是,政府拨给这些犯人劳动赚得的钱,然后警狱又把犯人的钱给刮走。
与我同一监狱的人中有一个看起来胆子很小的男人,我不确定他是男人还是男孩。
他的头发是金色的卷发,我去的时候他就在哭,哭的声音嘤嘤的,就像那种盖片里用道具爽的Bottom。
我不知道他被怎么了,只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吵。
晚间的时候,从电子厂或是劳作厂等各种劳改房里出来后,监狱会给犯人一次集体看电视新闻的时间。
与我同监狱的一个犯人叫伍德,是个玩电子晶片的老手。
他徵求了狱警同意,问能不能把电视联网,这样就可以看一些别的花边新闻而不是不是天天对着政治局势或是竞选新闻洗耳朵,他说自己听得都要阳痿了。
但后来事实证明他其实并不是想看那些所谓的「花边新闻」,而是各种性感妞的大小视频。
狱警同意了,但并不是因为他的求情,而是因为他花了一半劳改赚来的钱买通了狱警。
于是自那以后,挂在1067监房墙上的电视总会传来一些与别的房间不一样的声音。
有时低有时高,但更多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发出的声音要更大一些。
我对此表示漠然,倒不是因为我是个正人君子,而是因为每次劳作完我的腿都会疼得像扎了一堆图钉一样,无暇在意其他。
准确来说,应该是我的小腿和脚踝关节,它们只要受一点寒凉就会痛得我发懵。
每次劳作回来,我在无数次疼痛里听着电视机上嗯嗯啊啊的声音,感觉整个脑袋都像是靠在模特秀场那种音响机旁边一样嗡嗡作响。
犯人可根据自己的想法选择不同的劳改。
我没怎么选,就选了个离我的监房最近的,因为这样我去那边的时候可以不用走太多路。
我学着身边人的样子坐在盖着蓝色布片的凳子上,尝试着把手表上的精密零件绑到合适的部件,然后默不作声地在心里想着我哥在秀场上戴不同款式的手表的样子。
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消化掉我跟我哥分开了这件事,我经常会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他的样子。
当我第一次在监狱房间的电视上看到他的时候,他站在一个模特秀场展示台的c位。
他穿着一件用无数黑色亮片扣子组合成的衣服,看着材质像是聚酯纤维。
他的脖子上带了一条带细闪的蛇链,手撑在他的下巴上,这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蓝色手指甲。
但我知道那不是指甲油,是他用彩笔画上去的,因为那样比较好处理,他以前做造型需要贴甲片的时候经常这么干。
他看上去像上了很浓的妆,他额前细碎的头发梳了上去,整个人变得很犀利且英俊。
他左边的眉毛上纹了银色的小亮细粉,左眼下贴了一颗银色的水滴状的泪钻,这些带着细小光芒的小物件在他深邃的轮廓阴影下熠熠发亮。
他整个人都是灰白的基调,看上去像扑面而来有实体的黑雾。
这是一个GG片段,镜头没有给很多,大概就三秒钟,可就这三秒钟的时间里我就把他的这副样子完完全全记下来了。
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我哥比以前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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