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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昙提前了半小时出门。
由于早高峰还没到,花在路上的时间还短了十分钟。
抵达酒店后,他没有去办公室报到,而是找方思源拿了3905的房卡——身为店总秘书,这点权限还是有的,接着径直来到了崔灼的房间。
准确来说,是崔灼的床前。
蓬松的枕头和被子组成了白色的城堡,崔灼躺在其中,睡颜安静得毫无防备。
白昙是一直承认崔灼长得很帅的,那种帅不是靠气质衬托、需要细品才能品出来的帅,而是一眼看过去就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特别是睡着的样子,周身的洁白成了最好的背景板,让那份帅气呈现出一种干净清爽的气质。
视线下移,在结实的胸肌上停留两秒后,白昙的道德感驱使他离开床头,按下了窗帘的开关。
电动窗帘打开得极其缓慢,清早的阳光一点点充盈整间卧房。
在等待崔灼被光亮扰醒的时间里,白昙看了看摊在地上的行李箱,和空空如也的衣帽间,意识到崔灼昨晚回来是为了收拾行李,今天彻底搬出去。
于是当崔灼因阳光太过刺眼而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某人把他整理好的衣服又挂回了衣帽间里。
“……你在干吗?”
崔灼双手撑在身后,皱眉看着忙碌往返于衣帽间的白昙,沙哑的嗓音中带着被打扰的不快,“你在扮演勤劳的小蜜蜂吗?”
“醒了就起床洗漱吧。”
小蜜蜂把制服放在床尾,说,“马上要开早会了。”
紧皱的眉头并未舒展,崔灼闭上双眼缓了缓睡意,问:“秦涵让你来的?”
白昙尽职尽责地说:“他让我督促你工作。”
不爽多少转移了一些,崔灼直接倒回了枕头上:“我现在起不来。”
“你可以的。”
白昙唰地掀开了崔灼的被子,“起床不过是……”
小时候白昙赖床李婉就会直接掀他被子,所以他没想到这还能出什么意外。
看着被撑出形状的睡裤,意识到崔灼正处于什么状态,白昙的手僵在半空,连忙把被子盖了回去。
“那个,”
白昙尴尬地掏出手机看时间,“你还要多久才能起来?”
这一掀,把崔灼的睡意也给掀没了。
他知道白昙在尴尬什么,故意说:“你在这里它下不去。”
“哦,那我出去吧。”
白昙老实地转身就走,只是在离开卧室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崔灼大有继续睡下去的意思,这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尴尬?
“不行,你赶紧起来。”
白昙又重新回到床边,摇了摇崔灼的肩膀,“你不起来我就不走了。”
最后崔灼还是一脸不耐烦地起来洗漱,换上了白昙放在床尾的制服。
和白昙的青灰色制服不同,管理层的制服是黑色,袖口和领口点缀着金线。
在青棠待了这么久,黑色制服对白昙来说早已不新鲜,但当崔灼换上衣服出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你穿西装挺好看的。”
白昙说,“你为什么想辞职呢?”
拙劣的铺垫没有到位,崔灼压根懒得回答,跳过了白昙的问题:“你一整天都要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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