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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了前例,朱芽也从未想到阿苏附身于羽身上这种可能。
在她的认知里,附身是鬼魅才会做的事,就像山枭被杀死后,不甘的残念附身于丝身上一样般,是一种被迫的,不自主的状态。
从菟她们口中也能拼凑出当时的情形,丝被附身后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疯疯癫癫像野兽一样,不仅不认人还会抓着人咬,和现代定义下的精神病患者很相似。
但羽不一样,他看起来顶多是饿过头,虽然人枯瘦精神不济,但说话唬人头头是道,哪里有被附身的样子。
还是说这里的神灵还能想附身到谁身上就附身到谁身上,想让附身的人变成什么样就能变成什么样?
大概是她脸上质疑的表情太过明显,山枭尴尬地扇了扇翅膀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常的灵都是有自己的身体,也不能随便附身到人类身体里。”
“灵被人类供奉为图腾后,信奉者中就会出现一些能感知到灵的人存在,部落的巫就会从她们中间产生,当灵和巫互相认可后,她们就能产生联系。”
朱芽问:“所以灵就能通过这个联系附身到巫的身上吗?”
山枭摇摇头,脸色严肃地看着她:“只有当灵失去了自己的身体,才会选择是否要附在巫身上,这会让它们非常虚弱,甚至难以感知到外界的任何情况,而且附身只有这一次,如果巫死了,灵也会跟着死去的。”
“而且附身于巫身上的灵是控制不了巫的行为的,顶多是影响一点。”
“那你怎么会附身在丝的身体里呢?”
山枭的身体被咬死的时候,山枭部落的巫还在,山枭要附身也应该附身于巫的身上才对。
怎么害得丝疯疯癫癫十多年呢?
小鸟身子一僵:“当时他们选巫时,我想……想睡觉,也就没听清,选出来的巫说话含含糊糊的鸟根本听不懂,声音还没有丝唱歌好听!”
“我知道我不该附身在丝身上,可我当时没有选择,我听见了她给孩子唱歌的声音,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就…就是那天晚上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吗!
!”
它声调越说越高,一讲完,赶紧拍拍翅膀飞到树叶间去了。
朱芽无语,看来神灵和巫之间的选择方式也并没有那么牢靠。
她见山枭羞恼得躲进树冠中没了影,还是斟酌着问了一声它是否要跟着自己回竹屋。
有一处树叶突兀摇晃了两下,山枭没有出声。
朱芽知道它这是拒绝的意思,暗笑它气性不小。
她留了一些用叶片包裹的新鲜浆果放在树下,便和朱大黄一起离开,先去做好标记的大树下取出熊皮,才从另一条兽道走出林子。
草甸上依旧热得很,空气仿佛被透明的蚯蚓爬过一样扭曲,让远处的景色都变得歪歪扭扭模糊不清。
一踏出林子,朱大黄就变得蔫头巴脑,它恨不得立马脱去一身漂亮的皮毛才好散去浑身攀升的热度。
朱芽也没好到哪去,她不仅背着沉重的背篓,身后还拖着用藤蔓编制的网兜,里面的熊皮散发着阵阵臭味,在高温的蒸腾下简直要将她整个人裹起来。
朱大黄一闻这味,立马隔开老远。
她不行,只能认命将熊皮缀在身后,起初还憋着气,后来也就习惯那股味道。
一样被腌入味而已。
朱芽经过草甸时还特地去瞧了一眼阿苏部落那些人的情况,在原来的位置上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残留的气息还很浓,像是刚离开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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