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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并没有来。
这倒也没有浇灭四六的欢欣。
梦里她还哼着歌,妹妹时不时会从哪个角落窜出来。
有时候是成人的样子,有时候还是个小孩,垂着眼睛嘟嘟囔囔跟她打招呼。
天色才微微发白,四六就已经躺不安稳了。
干脆起床,翻箱倒柜把妹妹的衣服拿出来,通通挂在院子里通风吹一吹。
像是在催促太阳,快把她那颗蒙尘的心脏照亮。
西屋里还躲着两个见不得天日的家伙。
只是现在连十里外的隐约花香都连夜赶过来恭喜四六,她还能顾得上什么?摆脱了那些黯然神伤、那些失魂落魄,现在当然是理解不了男人们的复杂心情。
就像他们以前,一点也不理解妹妹的失踪带给她多少难以言说的孤单。
他们也不理解,在这种阴暗痛苦的地方,在战争、死亡、一群抛情弃义的人边缘,两个女人之间能结下如此深厚的情谊。
她练的这一身功夫,只是为了活着,为了讨口饭吃。
向来苦命数不尽,只是乱世尤其多。
试问这世间人,谁愿意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掉脑袋?谁愿意一辈子待在一个尔虞我诈、喊打喊杀的环境中?
如果可以选,她绝对不要这样活。
可……要不是师父一定要把她留在山庄,她大概早就死了。
没得选,救了她,也是害了她。
四六摸着腰间青翠的玉笛,这是师父留给她的生机。
是啊,她也有师父的,但那个唯一的家长,那个能护着他们的师父在哪儿呢?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师父常念的诗连他自己都不懂,所以四六也不懂。
但是春天,春天是最好的,她知道,一切的好事都会在春天发生。
也许就在今天,往年的寒冬已经过去了,柳树已经重获生机。
如同当年四六遇见那个小女孩的日子,包扎掌心一条红色的伤口,填饱一个饥肠辘辘的肚皮,一只小蜻蜓在她肩头轻轻点了一下,梦境一样突然有了牵挂。
那样感激又充满信任的目光中,鲜嫩的绿芽正在从灰暗的空气里迸发,使她往后的每一天,都像见到了一个还有无限希望和未来的自己,终于有机会不被抛弃地平安长大。
四六看见汪大牛套上衣服出来了,连忙擦了擦眼角。
但汪大牛似乎完全没留意到她,只是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路过,莫名其妙拿着砍柴的斧子到院子里站着。
而少庄主,则是继续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
昨夜的愤怒燃烧到一半,委屈和难堪像洪水一样铺天盖地,把一切都熄灭了。
她为什么没有来?符也撕了,门也开着,就只是因为他在屋里,她就不来了吗?
好不容易姐姐得空了,他想说话,结果还是在给那个家伙收拾东西。
他抓着头巾要姐姐帮忙,居然还要等!
凭什么他排在她后面?凭什么,明明说好了的,要走就再也别回来了!
这算什么?留他一个人在山上两年……
四六收拾了屋子,终于腾出手,胡乱给少庄主梳个头。
把他头皮扯得眼珠子崩出去三里地,撂下梳子就急着要往外走。
“姐姐,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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