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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你们有事情瞒着我?”
康宁裹着薄毯靠在贵妃榻上,不情不愿地小口啜饮手里的药汤。
“小祖宗呦,我天天在你跟前,有什么能瞒过您那一双慧眼神睛?”
碧涛站在小皇子跟前,气势汹汹地盯着他喝药,“快点吧,磨磨蹭蹭,一会儿喝进胃里又凉了。”
“你怎么更凶了呀!”
小皇子原来还时不时戳碧涛两句,自从他中毒醒来,他都不敢惹碧涛了——她简直像个炮□□筒,“看你这脾气,回头哪个敢娶你!
我都要愧对你未来的相公了!”
“相什么公!
您瞧瞧您,哪里能叫人省得下心,还出宫嫁人,我撩得开手吗我!”
碧涛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抱怨,“伺候您几年哪,我这一辈子的心都能操光了。”
康宁这些日子身上都没力气,闻言也只能哼哼两声不再同她计较。
只是他静默半晌,把药汤的苦劲儿缓过去后还觉得不对头:
“我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小皇子接过白绸按按嘴角,“我没有单说你啊,我说你们——父皇,母妃,你们这些人,甚至包括孟姐姐和戚长风,近来都有点怪模怪样的。”
他实在愈长大愈有一种剔透的敏锐,只是这种敏锐却很妙:他对那些围拢在身边陌生又向往他的追逐者们怀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朦胧,他不拒绝、不伤害他们的感情,却不能真正理解也不深入关心他们的需求。
他的敏锐、他的善感,他真正的爱意和体贴是只留给他放在心里的人的。
尽管他周边知道真相的所有人尽量在他面前表现的一切如常,他还是本能地嗅出了他们表演出来的情态之下那种异样、伤感的味道。
又叫人窝心,又要人难受。
碧涛真恨不得能搂着这个小祖宗大哭一场。
“那怎么着?主子又招了这么大一场罪,别说陛下和娘娘,就是我们看着谁能好受,”
她虽然在讲真话,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主子快别多想了。
等你好了,咱们也就都好了。”
康宁一时没再说话,只拉着大宫女的手撒娇似地摇了摇。
不知道是否“与君逢”
这毒太凶猛霸道,康宁在榻上就足足躺了有大半个月,等他终于能下床四处活动,时节已经到了夏末初秋。
日间外头还挂着凶猛的大太阳,一早一晚却已经开始吹起草木清香的凉风。
小皇子实在被关得腻歪了,能在院子里多赖一会儿都不想回宫。
况且他最近又添上了另外一桩心事——他出不去,就想时时能看到一二好朋友,可是不管是戚长风还是孟白凡,都越来越少在他跟前露出影踪。
“也不知道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回事?”
康宁抱着手里的毯子嘀嘀咕咕,“都不肯来看一看我,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忙?”
碧涛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缘故——别说孟医女最近长踞将军府,为一样一样的药材试制忙得脚不沾地了;便是戚将军已经几次缺席朝会、三天两头为一个下面传来不知真假的消息急奔出京。
光是她晓得的就有几次:戚长风亲陷在为找寻药材发生的风波里受了伤,只是还没等上回因穷山恶水的村民械斗牵连出的伤口养好、戚长风没几天又亲自往临州的悬崖峭壁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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