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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间摩挲着一枚旗,足足过了半炷香,经深思熟虑,才将小旗插到了悬河东南方向的一处峡谷中。
再纵观整盘大局,他眉头一舒,恍然悟明了。
一旁的韦廉望见那旗的位置,也顿悟道:「皇上如此操演,是认可于震洲的打法?」
裴珩颔首坐了下来,去喝了口茶:「于震洲年轻时就善用奇兵险招,出奇制胜。
他蛰伏了二十多年重返战场,谁都猜他这第一仗必定会打得冒进,没想到他偏偏临阵当起了缩头乌龟。
可这招诱敌深入,未必不是奇谋——」
韦廉握拳,声音稍稍振奋:「皇上英明,关城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亦是离悬河最近的一座城池,等几日后春汛期一到,河水上涨,关城就会成为围困北朔铁骑的一座铁笼。
臣想,于将军是意图堵死上游潜县的路,再向下围剿这七万北朔军,形成瓮中捉鳖之势。
」
「……只不过,这几日朝野上下对于将军的非议甚多,臣还以为皇上也会对他有所不满。
」
裴珩就知道他会对自己心存偏见,轻嗤道:「用者不疑,兵符反正都在他手中,朕还能怎么不满?况且那帮文官从来只晓得动嘴皮子,既然是打仗,就不能只听书生纸上谈兵,总得要听听武将的意见,不然韦尚书以为,今日朕专程绕一趟兵部来是为了什么?」
韦廉听他这番话,心头为之一震。
大雍百年来重文轻武,文官以权术互相倾轧,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员本就全是文臣。
而谢云死后,先帝益发忌惮将领,将武官地位一削再削。
都说大雍将士在沙场上搏不出功名和前程,韦廉从少时起从军十八年,战绩赫赫,却还是个从六品部将,可他仍不死心。
直到那次守卫庸洲一战,他手下兄弟死伤无数,最后却眼睁睁看着朝廷的犒赏令都发给了城中府衙,无人过问军士。
他气急无望之下才卖剑弃甲,又为了生计,转投入兵部做起了文吏——
令人嘲讽的是,当时正值司徒钊欲往兵部安插人手,就因韦廉是南人,他不到两年便被擢升至了三品,平步青云,得了他靠拼命杀敌一辈子也换不来的高官俸禄。
他心中诸多感慨,却又无从说起,只好郑重其事地跪了下来:「臣谢皇上信重……」
裴珩睨了他一眼:「好端端的,韦尚书何必行这大礼?起来吧,往后私下少蛐蛐朕几句,就算你表忠心了。
」
韦廉一时支吾答不上话。
他一向心直嘴快,何止是私底下蛐蛐,当着长昭殿群臣的面他都不知破口骂了裴珩多少回。
可细想来,裴珩从未跟自己计较过这些,以他的心胸度量也真是难得。
裴珩看起来恹恹的,也懒得再和他多寒暄:「行了,你兵部的茶也忒难入口,朕还有别的事要忙。
」
韦廉微顿,忙起身上前:「臣送皇上。
」
裴珩抬步走出了内厅,偶瞥见庭院里栽了两株桃花,粉白花瓣在空中旋舞,轻柔如玉肢,迎风时似烟,衬得这原本肃杀的兵部衙门都柔美了几分。
裴珩蓦的想起了什么,心绪似被微微撩动,不由顿足,笑着打趣道:「韦廉,你这两颗树种得不合规矩啊。
」
韦廉是个粗人,也实在看不出这两颗干巴巴的桃树有什么不合规矩之处,上面的花瓣全落了下来,枯枝上只剩稀稀拉拉的几片。
若要论春花艳丽,也该是院子里的海棠和牡丹更为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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