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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珩刚披上身的黄袍已然湿透了,无论是紧实的肌肉线条,还是异常偾张的血脉,都一览无馀。
浑浊的水珠正顺着裴珩胸前湿漉的头发,侵略性地从谢瑾的白颈滑进衣领中。
「如何,你是不是很得意?」裴珩几乎是在他耳边恶意撕咬。
浴池中流动的水声潺潺,还没有停。
谢瑾尚有些迟钝,被胸前的那滴水珠冻得微微一哆嗦,才回过神来:「……什么?」
说不清是未泄尽的欲望,还是出于丑事被撞破的报复,下一刻,裴珩忽伸出大掌就去粗暴地卡住了谢瑾的下巴。
屏风亦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若不是那百斤重的檀木底座支撑着,恐怕这扇屏风早已经倾翻入池水中。
谢瑾的背要撞得散架,下巴也如脱臼般得疼。
没等他缓过劲来,裴珩的唇已经不容商榷地倾覆上来,要攫走他所有呼吸。
「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嗯?说说看啊,都看见了什么!
?」他含着他的唇,发了疯地质问。
谢瑾皱眉:「我……唔。
」
可裴珩又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不想听,也害怕听见。
他只能强硬地去撬开谢瑾的牙关,又一次堵住了他的嘴。
可一旦与谢瑾的软舌相触,这个看似蛮横要吃人的吻又变得细腻卑微起来,理智被欲望占了上风,裴珩忍不住生出想要去纠缠丶去勾引丶去示好的念头。
宛如方才的一切都是虚张声势。
只有那股占有和吞噬谢瑾的欲望才是真实存在的,今夜自始至终都从未消散。
而在此刻,登峰造极。
「皇兄。
」
「皇兄……」
他失了智,一边吻,一边开始忘情地叫他。
谢瑾从未听过裴珩这样念「皇兄」二字,心中升腾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而那阵违背世俗礼教的羞耻下,又深埋着他不敢直面的欢愉,此时都在这个吻的催动下,隐隐要破土而出。
此刻他背后紧贴着屏风,也觉得一阵摇摇欲坠,身体和意志都开始不受控制。
他五指用力抓着裴珩结实的胳膊,趁还残存着最后半分清醒时,咬了下他的舌尖。
「阿珩!
」
裴珩听他唤这声,不由心头一软,吃痛退了些出去,才给了谢瑾重新喘息的机会。
谢瑾眼睫被裴珩脸上的水珠蹭湿了,使得清冷的眸也带了几分难能可贵的迷离。
他深吸了一口气,敛目承认道:「……是,我是看见了。
」
裴珩心神微凛,一时屏息。
谢瑾喘了口气,用冷淡高贵的神情将方才的罪恶都遮掩起来,说:「皇上想让我看见,和不想让我看见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看见了裴珩方才在浴池中的所作所为,看见了他下流污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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