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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与谢瑾四目一对,恍然意识到,他这句「小狗」指的是自己?
犯上之辞,该恼。
可裴珩承不住谢瑾这样温柔脉脉的眼波,心绪一乱,耳朵先红了。
连手上的绷带一时都不知该往哪固定,最后只好草草在谢瑾的腰上打了个结,便将他的衣服放了下来。
谢瑾没瞧见裴珩的局促,趴回枕上,专注回想起今夜接风宴上所发生之事。
他越想越觉得蹊跷:「今日谯丽公主和乌兰达鲁一唱一和,看起来像是有意试探……可我并非前线将领,他们又何必多此一举,试探我的剑术?」
裴珩顺手将被子也给他盖了回去:「什么试探,皇兄还是把人想得太好了些。
羞辱而已,他们的心思可没比朕强到哪去。
」
谢瑾趴着目光稍暗,犹豫半分,又道:「你与谯丽公主……」
裴珩也是一顿,又漫不经心道:「她是客,还是北朔来的贵客,朕暂时不想得罪她。
」
「那么胡图赛将军,皇上打算还给北朔使团么?又打算以什么条件交换?」谢瑾一问,就问到了关键点上。
裴珩目色一深:「活捉一个北朔将领不容易,要换也不能换得太便宜。
朕要用胡图赛,助于震洲一月之内收复云州和端州。
」
谢瑾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北朔驻扎在两州的兵力并不弱,自南迁后,大雍军队就一直没有攻破过两洲边境的防线。
一个月时间……皇上打算如何设局?」
他还欲再问,就听裴珩不耐烦地命令:「好了,转过来。
」
谢瑾一下没反应过来他的用意。
「耳朵……」裴珩沉肩提示。
「嗯?」
于是谢瑾缓慢转过了身,反倒观察起了裴珩:「皇上的耳朵,为何这么红?」
裴珩羞赧,益发不耐:「……朕说的是皇兄的。
」
今夜那滴酒注入了乌兰达鲁的剑力,估计挨着也很疼。
「耳朵的伤没有妨碍——」
未等谢瑾说完,裴珩就已俯身凑了过去,亲手为他摘下鹂鸟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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