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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胎记,从小就有的。
」
谢瑾觉着有些痒,但忍着没动,由着他抚摸,不觉有些惋惜:「若是当日在寒山寺上,奶娘看到我腰上红点,兴许就不会将你我抱错了。
」
「胎记……」
裴珩心中猛然一震,不由收回了手。
他倒是没有在可惜出生被奶娘抱错的事,而是陡然联想到,那一日北朔使臣的接风宴……
谯丽提出要让谢瑾赴宴,又以舞剑之名在宴上故意刁难他。
可乌兰达鲁与谢瑾交手时,出的招数并不致命,最后费尽心思,不过是当着众人的面砍中了他的左腰,劈下了那一处衣料。
难道北朔使团那日在宴上想看的,其实是谢瑾右腰的这枚胎记?
但是因记错了位置,才失手砍下了另一边……
他们到底想证实什么?
裴珩此时又看着谢瑾如海浪般的一袭乌黑卷发,心思凝重,不容再往下细思,面色也沉了几分。
他呼出一口气,忽认真了几分,提议道:「哥,你今后要不还是将头发束起来吧?」
「怎么了?」
谢瑾从前的确都是用发冠束发的,是当了弄臣后,他才按照宫中规矩将头发披放下来,久而久之,也就渐渐习惯了。
都已一年多了,他不知裴珩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又问:「你是觉得,不好看么?」
裴珩藏起了那些心思,手指轻缠绕在他的发丝间,望向谢瑾时,狐狸眼毫不遮掩自己对他的占有欲望:「没,好看,从今往后,朕只想一个人看。
」
谢瑾最会包容人,也招架不住裴珩这样看自己,何况是情意正浓时——
他没多想,笑了笑,便宠溺答应道:「好。
」
第84章生母
北朔王都,大兴,一声鹰啸划破了王宫上方的天空。
谯丽身着华丽衣裙,闻声从肃穆冰冷的殿内走出。
只见那白鹰滑翔而下,最终停落在栏杆前,往地上愤然吐出一枚铜制的壶盖,又受挫地啄了啄自己的翅膀。
谯丽看懂了它的意思,艳丽的面容添了分戾气,掌心捏着指甲骂了声:「蠢货!
」
白鹰低鸣垂下脑袋,张开翅膀就懊恼飞走了。
年轻的北朔王坐在黑木轮椅上,从背后驶来,望见地上掉落的白羽,勾唇一笑:「是谁惹我们北朔的公主不高兴了?」
谯丽回身见到他,立即收起脸上的阴鸷算计,娇滴滴地趴在他膝上诉苦:「王兄,还不是那谢瑾不识好歹!
」
「哦?」
「我当日与康怀寿联手,虽未成功杀了雍帝,可想着既已告知他谢瑾与北朔的关系,便能挑拨他们兄弟反目,给大雍再添点乱子。
可没想到,雍帝竟瞒下了所有,且这一年来大雍朝中诸多改制,还有此番雍军四路的部署,他皆听从了谢瑾的意见。
看来他们兄弟早已冰释前嫌——」
说着,她又想起半年前出使建康时的种种,冷声玩味一笑:「只怕雍帝真是得偿所愿了,王兄不知,他们二人的关系可不止兄弟君臣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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