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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垂下眼帘:「不足够神似,又如何乱真?那把剑本就与你手中剑双生,自然像了八分,只是它缺少一样东西,即便有人耗费灵力神识捏出了替代品,也终究差之甚远,只够勉强支撑幻境,才能让我带你出来。
」
宁千岫想起幻境中躲在剑里窥探自己的那双红色眼眸,心中暂且记下一笔,便顺势换了个问题。
「所以那柄剑少了剑灵……但师姐又为何说那剑如今就在我手上?」
沈渡伞尖虚点他胸口,一道奇异的光便似护主般冒出将其弹开。
「这柄剑如今在你体内。
」
体内?
宁千岫一愣,心念一动便有光点浮起,他下意识伸手触碰,那光点便顷刻化作一柄长剑握在掌心,同阵眼中的别无二致。
自长剑显现得的那一刻起,他便仿佛多了一处感知,大到潮水涌动,小到尘埃落地,皆能,手中剑更是宛如他身体一部分般行动自如,他闭上眼睛随性拔剑一挥,湍急的水流声顿时一静,再睁眼时,那浩浩汤汤的瀑布竟被一剑斩断,山谷之中凝滞了瞬息才重新开始流动。
除却瀑布之外,四周飘落的树叶却仍旧完整,随着秋风打着转飘入池中,将收放自如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不掩心中对此剑的喜爱,沈渡看着宁千岫手中长剑,神色莫辨:「能将武器融于体内的情况世间少有,而一旦神兵认主,便无人能让其易主。
这些神兵唯有千年前的钺尘大师能够锻造,你应当见过魏云游召唤其长鞭的样子,便是那位大师的遗作。
」
宁千岫这才把视线落到沈渡身上,这话说得前后矛盾,宁千岫眼下对她满腹疑惑,自然不愿就此打住:「所以我手中这把才是那位天下第一真正的佩剑?」
沈渡颔首:「我明白你要问什么,但此剑不同,它脱离主人历经千年,剑灵早已有自我意识,性子颇为桀骜,早已打破束缚。
如今我将它带来,不过是受人之托,各中情况,等你见到剑灵便知。
」
话音刚落,一股陌生的拖拽感袭来,宁千岫眼前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落在一处无垠水面上,四周水天一色,颇有空灵之感。
「唉,如今的修士怎么这般弱了?也就勉强够格吧!
」
宁千岫尚未来得及感慨,一道嫌弃的声音便将此处氛围破坏殆尽,他转身一看,一身着墨蓝色道袍,长发高梳的俊俏少年正叼着片竹叶百无聊赖地瞧着自己。
他看着面前之人,眉心一跳有些无语凝噎:「为何是如此模样?」
他实在习惯不了一个缩小版的宁千岫对着自己嫌弃不已,叫人看着便有些牙痒。
「宁千岫」在对面的注视下懒散坐直了身体:「如你所见,小爷历代剑主都为当世最强之人,而我自然也与其他神兵不同,你与其将我当做一件兵器,不若将我看做一面镜子,而只有小爷认可你,在你眼中看见的才会是你自己。
」
他噼里啪啦倒完豆子,也不管宁千岫到底懂没懂,便起身要将他推出去:「行了,叫你进来便是让你瞧上一眼,剩下的得靠你自己悟,哪日悟成了,你便是那天下无双。
」
这剑灵好的不学学坏的,偏偏同那甲方一般不说人话。
宁千岫一手抵在剑灵脑袋上,仗着身量高愣是将人往后推了一步:「既如此,我又该如何唤你?」
剑灵闻言眼睛瞪大了一瞬,似是才想起此事,一边理着自己被揉乱的前发一边没好气地开口遮掩:「真是不敬重小爷……你随意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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