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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涵英抱着晒好的鹅绒被撞开卧室门时,李旻正对着梳妆台卸珍珠耳钉。
老太太把被子往雕花床榻上一撂,冲门外喊:“小陈!
家里其他房间没来得及收拾,你俩将就挤挤!”
陈越抱着备用枕头僵在玄关,卫衣领口被揪得歪斜:“阿姨,我打地铺也......”
“五月的瓷砖地返潮,关节炎要犯的!”
老太太不容分说地抖开新洗过的枕巾,“这屋年头长了,但隔音效果还可以,当年铱铱练琴都没吵着邻居。”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二人,门锁落扣声清脆得像某种许可。
李旻倚着贴满泛黄周考表的衣柜,慢条斯理地解开珍珠耳钉:怎么,我的床上有钉子?
陈越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挨着她坐到床上,抬眼时瞥见书架第二层——那本夹着他告白信的《分析化学》教材,书脊都翻出了毛边。
“老师...”
他尚未来得及反应,李旻的赤足已踩上他膝头:“不是要做年下好弟弟么?”
丝质睡裙随她倾身的动作滑落肩头,“这会儿装什么纯情?”
陈越的脊背陷入床单,“阿姨在隔壁...”
他抓住她游进衣摆的手,腕脉突突跳得发疼。
李旻咬上他的耳垂:“昨晚直播解纽扣擦边时,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
凉拖挑开他裤脚,“来,重演下你那个‘偶然走光’片段。”
陈越挑了挑眉,“您昨天放手机可比教导主任查寝还快…”
“啪嗒”
,窗外晾衣架被风掀翻。
两人同时僵住,李旻突然笑出声,震得床垫弹簧轻吟:“有你在,第一个钻地缝的人肯定不是我,况且我妈这会正在耳边听《牡丹亭》,哪顾得上我们。”
陈越忽然翻身将她笼在阴影里,“老师这么肯定?”
他的吐息扫过她颈侧未愈的咬痕,“待会钻地缝的指不定是谁。”
陈越翻身时带起的风扑灭了床头小夜灯,李旻的后脑勺陷进印着校徽的旧枕头。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她真丝睡裙的系带,布料滑落的簌簌声被窗外突然响起的二胡声吞没。
李旻刚抚上他的小臂,陈越忽然含住她耳垂轻吮,喉间溢出的气音被自己用掌心捂住,化作湿热雾气凝在掌纹里。
老式棕绷床发出吱呀预警,陈越迅速抽过一个抱枕垫在她腰下。
李旻的腿刚抬起就被他握住脚踝,拇指按在凸起的踝骨打转。
他俯身时胸肌压上她轻颤的乳尖,汗毛擦过挺立的莓果激起细密电流。
“昨晚就想您了,”
陈越的叼开她内衣肩带,“老师都不想我…”
声音里满是委屈,胯部却缓缓下沉,勃起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在她腿根碾出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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