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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快得让沈砚都没有反应过来,见伺候她的两个下人面色平静,他便知道她平日里大概就是这样的。
晴雨从箱子里拿了一套海棠红的衣裳走到宋云棠的身边,看着是要伺候她穿衣。
人既然已经起了,沈砚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在看见绕到宋云棠身后要褪去她昨夜穿的寝衣,露出她雪白的肩后,他忙移开目光抬脚便出去了。
以为姑娘家穿戴要花上好些时间,尤其是宋云棠这种出自世家大族的小姐,少不得要精心装扮一番。
没想到的是,沈砚在院中的海棠树下只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偏头就看见宋云棠被两个丫鬟拥着走了出来,换了浓妆的她显得清丽,仿若出水芙蓉,那身海棠红的衣裳衬得她肌肤胜雪。
见了站在院中的沈砚,她有点不好意思道:“让郎君久等。”
那双漆黑的眸子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等对方款款走到他身边,这才对着她道:“母亲已在正堂,走吧。”
宋云棠见对方脸上似乎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这才弯了弯眼睛跟了上去。
二人并肩出了院子,拐上了游廊。
沈家不大,即便昨天她头上顶着喜帕,也记下了从正堂到喜房的路。
两名丫鬟落后他们夫妇二人几步远,宋云棠走到一半的时候,终于还是没忍住看向走在她身边的男人。
传闻六年前沈砚中状元的时候才十八岁,是当时榜上最年轻的一位,又生得一张眉目舒朗的脸,想来让不少女子心向往之。
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宋云棠在心里恶狠狠地唾弃了一遍谢豫,前世她当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与身边的男人比起来,谢豫简直就是没眼看。
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沈砚性子比谢豫好了许多,不会动不动就给她冷脸看,或者对她冷嘲热讽。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沈砚朝她这边看来,恰巧看见她眼中来不及收起的嫌弃之色。
他面上不显,知道她原就不满意这桩婚事,会对他不满也是属实正常,索性假装没看见那抹嫌弃,只温声问她:“怎么了?”
偷看对方被当场发现,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禁红了脸,为了不让对方觉得被冒犯,尴尬中她随便寻了个话头。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在对方耐心的等待之下,这才软着声音问道:“我有件事想求郎君,若是我说了,郎君是否会不高兴?”
素来骄纵的少女像一只小猫,在他面前收起了自己的爪子,于他眼前小心试探。
沈砚见她这幅样子,旋即浅笑了一下,温声道:“但说无妨。”
温润的笑声落在耳中,便知道对方定然不会同自己计较,宋云棠放下心,她仰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靠近沈砚,小声问他:“榻上的软枕和被子我用着不舒服,有点硌人,我身上还留着被硌到的印子,郎君可否把它们换了?”
想到昨晚宋云棠睡得那么沉,怎么也看都不像是被硌到的样子,沈砚下意识往她的后颈看去。
她梳着妇人的发髻,所有头发都被盘了上去,似乎为了给他看被压出的痕迹,此时她为了配合他而微微低了头,他一低头就能看她那修长雪白的脖颈,从海棠色的衣襟里伸出来。
视线往里一点,刚好可以看见几道红痕,那形状像是软枕上用丝线绣的牡丹花瓣。
真是,娇气得很。
第4章
卫氏早已经等在了正堂,她看着正堂外面那梨树出神,上头的梨花被风吹得簌簌地往下落,树枝上面的芽包已经爆开,吐出嫩绿色的叶子。
就在伺候的丫鬟将她手边凉掉的茶撤下去的时候,沈砚和宋云棠二人携手走了进来。
“见过母亲。”
等他们二人对着卫氏开口请安,她这才缓慢地将目光从那棵上移了过来,最后落在宋云棠的身上。
自从丈夫意外去世之后,卫氏几乎不怎么踏出自己的院子,每日沉浸在失去夫君的彷徨之中,如果不是沈砚娶亲,她断是不愿意走出那座院子,那里有她和夫君之间最珍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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