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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她身前?的衣裳已经乱了,衣领已然松开,露出?里面难得一见的春光。
沈砚不知何?时分出?一只手放在了她裙子的系带上,吻上她的耳垂,直到怀中的人轻颤,才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宋云棠窝在他的怀中,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直到这人解开了她下裙的带子,她才睁着一双水润地眸子,委屈地看着他,然而下一刻又因为被?他轻咬了一下耳垂而发出?难耐的低吟。
她轻喘着气将?红透的脸埋在他敞开衣襟的胸前?,并没有拒绝,感受着他因为她方才那一声而起伏得更加厉害的胸膛。
裙裾不知不觉已经散开,她无力地伏在他的肩上,耳旁是男人的低喘,她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
她仰头看着头顶的船身,风吹起帘子的一角,有微弱的月光照了进来。
河水的声音逐渐清晰,乌篷船顺着水流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周遭寂静一片,可是船内却隐隐传出?压抑着的声音。
宋云棠最?后终于没忍住掉了眼泪,她一口咬在男人光洁的肩膀上,呜呜地哭了出?来。
沈砚即便?同样难受,却也不得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把她眼角的泪珠都拭去,用行动慢慢地安抚着她,然后用低哑的声音哄她:“乖,再忍忍,别怕。”
虽然他的身体很?是难耐,各处都在叫嚣着要吃掉她,可也不想伤到她,一时之?间有些进退两难。
他额头渗着汗珠,耐心地等着她适应,没过多久,船内又传出?断断续续的娇泣声。
以船身为中心的河面往外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直到一个时辰后才逐渐恢复平静。
宋云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客栈,本以为回?去之?后这人不会再折腾,谁知道在她迷迷糊糊就要入睡之?际,他又覆了上来,直到五更的时候才消停。
这一晚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然而男人却头一次没有心软,不愿意?放开她,一边哄着她,一边叫着小?祖宗,却又一直没停,不管她抓他还是咬他都没用,甚至好像她的这些行为会让对方更加的失控。
昏睡前?,仿佛有湿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脚背,但那时的她已经无力挣扎了。
第二?天宋云棠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穿着一身月白衣袍的男人。
此时端正的他和昨晚的他完全?不一样,完全?看不出?私底下是个禽兽......果然这些表面看起来越是端方的君子,做起那事来就越是孟浪,越让人受不住。
真是有辱君子二?字了。
她赌气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并不想理?这个可恶的男人,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即便?是睡了这么久,仍然是累得不行。
“醒了?”
沈砚感觉到了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他低头,正好看见她微颤的睫毛。
目光往下看,正好瞧见她脖子上的吻痕,他的眸色一暗,倾身靠近她。
似乎察觉到了男人的靠近,宋云棠立刻睁开双眼,正好与那双幽深的眸子对上,她忙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抵在他的胸前?,一双水润地眸子怯怯地看着他,微哑的嗓音钻进他的耳朵:“别......”
低在胸前?的手柔弱无骨,他目光往她的手上移,正好看见她左肩上胭脂色的一粒小?痣,目光在上面停顿了一瞬,才继续往下,继而发现她白皙如玉的手臂上布满了昨夜他留下的痕迹,青紫色在她的手臂上显得可怖。
沈砚这才知道自己昨夜确实?过头了,他别来眼,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给你?上药。”
说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很?快就从一旁拿了一盒药膏,不管她如何?挣扎,不容分说地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给她身上多处地方上药。
宋云棠从脸红到脖子,最?后在他给最?后一个地方上药时,她整个身子都红了。
她身上未着寸缕,耳根红得能滴血,随着涂抹的动作,她的身子跟着轻颤,喉咙间不受控制地溢出?轻吟。
这一声出?来后,她反应过来,于是紧紧抿住双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的声音,直到他给她上完药之?后,却无意?间撇到他拿着帕子擦拭指尖的水迹。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若是还有哪里不适,记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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