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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鸟从窗户飞进来,却并没有带来传音,倒是嘴里叼着一张字条。
江采霜从它嘴里取出字条,展开来,上面写着几行小字。
“白露道长,小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实是家中急事,不得不回,在此先向道长赔不是,下次见面定会再向道长赔礼。
小生听说了道长除妖的经过,道长仁心仁德,法术高强,小生佩服。
只是,小生隐隐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
看到前面两行字的时候,江采霜情不自禁地露出笑颜。
可是等看到最后,她嘴角的笑意渐收,眼里也流露出几分迟疑。
在醉香坊的荷花池边,香墨被丹火焚烧,临死之前,她看向了醉香坊的小楼。
眼神里既有恨,又有……不舍和眷恋,像是舍不得醉香坊曾带给她的声名追捧。
可若是她真的被名利浮华迷了眼,会心甘情愿让一个穷秀才为自己赎身吗?
怕是看都不会让那些穷秀才看她一眼。
江采霜越是想,便越是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坐在桌前苦思冥想,不知不觉中就忘记了天色。
直到“哎呀”
一声,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怎么了?”
江采霜循声看去,看到翠翠一手拿着短剪刀,站在烛台前。
她这才发现,居然天都黑了。
翠翠一脸抱歉,“姑娘,是不是吵到您了?我刚才想剪一剪灯芯,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你没事吧?”
“没事的,不疼了。”
江采霜今日还没给母亲请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正要去母亲的院子,却突然眼睛一亮。
对啊,人被火烫到会疼,妖接触到灵气同样也会疼。
可从始至终,都没听见过香墨发出一声痛呼,或是说过一句话。
妖怪可不会刻意隐忍,它们不发出声音,只有一种可能——它无法开口。
翠翠出去放东西,江采霜用机关鸟给谨安传信,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他。
天色都这么晚了,她也没指望谨安立刻就能回话,便先去母亲那里请安。
等她刚陪母亲吃完晚饭回来,机关鸟就飞回了院子。
传来男子低沉轻缓的声音:“你的猜测是对的。
我找人打探过,香墨被赎身过一次,后来再回到醉香坊,便不能说话了。”
被赎身后再回来的香墨,竟然一直是个哑巴。
有哪个秀才会给哑巴写曲子?
谨安还说,醉香坊的香佩因为牵涉到马兴凡的案子当中,现在被羁押在大牢里,他们晚上可以去问问她。
江采霜正想再探探情况,便等翠翠睡着以后,偷偷翻墙出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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