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轻轻吻去她颊边泪珠,按住她的手却越发强势,陆谌哑声道:“我一向混帐,你知道的,妱妱。”
是啊,她自然知道。
在洮州相伴多年,他们不是没有红过脸,亦像许多寻常夫妻,有过冷战,有过委屈。
那年陆谌升任偏将,按例分得一匹战马,是一匹乌色的河西马,膘肥体壮,极是漂亮,折柔给取名叫小乌。
春日闲暇,陆谌带她去野外骑马。
他说洮州是边城,战事频仍,一旦遇上羌人袭城,她若是学会骑马,总归能叫他多放心几分。
陆谌教得耐心,折柔也学得用心,很快便能纵骑奔驰。
她只需轻踢下马腹,小乌便撒开四蹄,在山坡上跑得欢快。
有次越过一处小丘时,小乌脚下突然一崴,折柔没有防备,不慎坠了马,摔落在松软的草滩上。
其实她只擦破了一点皮,可那时毕竟年少,听见陆谌急声追赶过来,她一时起了玩心,闭上眼睛,装作重伤模样,听他惶急得变了音调,又睁开眼,含笑逗他。
那回陆谌头一遭在她面前动了怒,折柔自知理亏,柔声哄了他半晌却不曾哄好,她不免也开始觉得委屈,一时间两个人谁也不理会谁,到夜里,折柔索性独自睡在外间的小榻上。
不想陆谌半夜缠了过来,一派混帐行径,竹榻吱呀整晚,折柔叫他欺得神魂颠倒,什么气啊恼啊都发作不出了。
长指上的触觉变得柔腻,陆谌低下头,反复含吮她的唇瓣,又勾缠住她的舌尖,深吻流连。
折柔禁不得他这般调.弄,身上很快便轻轻发颤,呼吸凌乱,双颊晕起绯红,鬓边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她仰头咬住手背,强忍着不要溢出丝毫声响。
陆谌见状,心头忽地一阵急怒,一把扯过她的手按在头顶,低头吻去她鬓边细密的汗珠,哑声逼问:“忍什么,嗯?”
手上动作愈加放肆,折柔再难忍受,一时气急,张口咬住他的肩膀,恨恨地用足了力,唇齿间弥散开浅淡的血腥气。
陆谌疼得拧眉,额上一霎沁出冷汗,却丝毫没有躲闪,只任由她咬。
马车还在市井间穿行,车窗上的竹帘轻轻晃动,街巷里人声喧嚷。
陆谌提起她细软的腰肢,按在车壁上,沉声朝外吩咐,“去城外。”
平川似是有所察觉,很快驱车离开热闹的瓦市,转入一条僻静小路,周遭的声音渐渐变得稀落。
陆谌低低地喘息。
“妱妱,待一切事了,我为你请封诰命,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都是我的错,从前洮州苦寒,如今回了上京,我们早些生个孩子,不拘是小郎君还是小娘子,只要生得像你便好……往后好好过,嗯?”
可不论他说什么,折柔死死地咬紧了唇,只是摇头。
马车微微颠簸。
陆谌在身后,吮咬着她的耳垂,滚热呼吸烫灼着她的后颈。
“妱妱……”
折柔只觉脊心一阵阵酥麻,一时间竟说不清是欢愉还是难耐,不由得仰起脖颈细细喘息。
陆谌俯身,轻吻去她颈后细汗,低声道:“还记得成亲那日么……喜娘悄悄给你出主意,让你夜里把绣鞋压到我的靴子上,说什么保管叫郎君一辈子听你的话,可你羞得只是笑……后来还是我趁你睡了,替你把绣鞋压到上面去。
妱妱,我愿意叫你压一辈子……咱们好好的,成不成?”
听到最后,折柔眼眶忽地一阵酸热,泪珠滚落下来,她浑身发颤,忍不住呜咽出声:“陆秉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