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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正中跪着一人,蓬头垢面,脸颊淤青,衣衫上染了大片的血,眼下烂成了破布条。
他好似受了巨大惊吓,惊慌失措着往前爬行,口中不停求饶:“别杀我别杀我,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诸位放我一条生路,往后…往后我给诸位当牛做马。”
眼见他爬到近前,伸出手想要拽景昭辰的衣角,邵真抬脚将他踢了回去:“滚回去跪好,问什么答什么。”
“求求你们留我一条命,我只是姚家一个门生,家中老母还在姚家人手上,我承认起了贪念,往年我最多考到贡生,连同进士都不是,倘若今年科举高中一定能光耀门楣,但又私心不愿往后受要姚家胁迫,于是…于是…”
山中阴冷,景昭辰披了一件墨色披风,两手拢在身前,微微侧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于是什么,继续说。”
三清祖师的影子落在景昭辰身上,将他衬托得阴暗莫测。
那人被邵真踹了一脚,吃痛倒在地上,哎哟了半晌才重新爬起来:“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姚老爷和老太爷说起一桩秘闻,姚贵妃的生母不是中原人,还有什么毒蛊,最后被姚老爷活生生掐…掐死的。”
“我当时着实害怕,生怕被姚府的仆人发现,没有听完便匆忙离开了,直到今春科举,姚老爷暗示我往后要好好为贵妃效力、为姚家效力,不曾想一朝事发,姚家要灭我口。”
“于是…于是我便想用那桩秘闻用以自保,可姚家人却死追不放……”
那人说完,顾不得可能再被踹开,连忙向站在前方,裹着披风的那人求救:“我承认我有私心,但人活在世上谁没有私心,我…我只是想图个科举的名头,我罪不至死啊!”
“就你这灌了水的脑子,居然还敢用这种秘闻来要挟姚贵妃,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本公子才不会救你,你知晓我花费了多大功夫才将你藏身于此吗!”
元洛早就受不了道观里腐.败的味道,自进入道观后便一直用手捂住口鼻,说起话来,声音闷闷得。
“科举关乎朝堂,关乎国家命脉,你既存有舞弊的念头,谁说你罪不至死?”
景昭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已满是冰冷的杀意。
他自幼学习国政,无数政策从诞生到推行下去,要历经多番讨论和推演,在这个过程中,参与其中的往往都是历代科举选拔.出来的头筹。
师父也曾谆谆教导,身处高位,更要政策清明,若是朝中混入这种败类之徒,国政早晚会被虫蚁腐蚀坍塌。
“你们…你们不杀我,一定是留着我还有用,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们留我一条小命,我家里还有七旬老母要养。”
那人闻言,慌忙磕头求饶。
“顾公子怎么看?”
景昭辰微微侧眸,看向身侧不远处那人。
顾淮清月白色的衣衫在道观中极为显眼,似这荒败的景象中,唯一一抹出尘的月光。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顶替自己答卷的人,入京后他很低调,并未住京城最热门的几家客栈,他也并非今春科举的当红人选,所以结交的举子很少,压根没有见过此人。
只是命运捉弄,让他不幸遭遇朝中势力的黑手,又或许是幸运,顶替他答卷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草包。
“既然他没死,那便交给大理寺处置吧,在下相信大理寺会秉公办案。”
顾淮清轻声说道。
景昭辰忍不住回眸看他,这样一张清隽的脸,映在幽暗的烛光中,竟然显得格外光风霁月。
“你为何会信任大理寺?”
景昭辰忍不住问他。
顾淮清走到三清祖师的石像前,伸手覆在布满青苔的石体上,看着石像威严的面容,并未回头,只淡声道:“翊王殿下,何必明知故问呢?”
元洛顿时一阵吃惊,来时他们并未亮明身份,眼下他竟然猜了出来,这个顾淮清当真不能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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