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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喧嚣中,她看到景昭辰薄唇动了动,好似说了什么,声音却被这场欢闹掩盖。
“你说什么?”
甄棠没有听清,向他靠近了一些,示意他再说一次。
景昭辰垂眸看着贴过来的人,脸庞藏在面具下,只有红润的双唇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露在外面,烟花绽放,光影映入她的眸中,变成他生命中的万千星河。
他默然片刻,伸手扣住她的后脑,隔着面具吻了上去。
甄棠整个人怔住,这里是江水的中心,四周人声鼎沸无比喧嚣,他就这么吻了过来,全然不顾旁人的目光,似乎在向整个世间宣告他强势的占有欲。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乞巧节。”
景昭辰离开了她的双唇,但有些恋恋不舍,抵着她的额头暗哑着嗓音说道。
甄棠仍未从这场盛大的烟火中缓过神,隔着面具,她仿佛看透了一些景昭辰,又仿佛没有看透,她方才没有听清的那句话,终究还是随着烟火,散成漫天繁星。
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烟火快要落幕时,拿起竹竿,撑着小舟从西江中心划到一处码头,扶着甄棠上了岸。
因那场烟火,岸边的人流比方才更多,景昭辰也戴上了那副菩萨面具,一手牵着甄棠沿着河岸往前走。
“想不想看木偶戏,我记得前方有一个演木偶戏的小戏园,我幼时曾在那里看过几场,不知老人家还演不演。”
景昭辰贴近了一些,向甄棠问。
甄棠也起了好奇心:“木偶戏,好看吗?”
“我幼时觉得好看,毕竟多年未曾再来,朝朝要不要陪我一同去看。”
“好啊,我幼时只看过皮影戏,还从未见过木偶戏是什么模样。”
甄棠被他牵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而过,最后停在一处古朴的老宅子门前,门开着,门扉上挂着一个桃木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圆滚滚的字——桃花源记。
甄棠饶有兴致地念了一遍,景昭辰笑道:“看来这位老人家仍童心未泯。”
宅子并不大,二人穿过回廊便来到一块五丈见方的场地,摆了七八张小桌,每张小桌旁边有两把椅子,正对着场地的是一个不高不低的戏台,背景搭着彩色的戏布。
景昭辰牵着甄棠在仅剩的位子落座,小厮随后上了热茶和几样果子、糕点,乐师调好了乐器,木偶师们调好了悬丝,一声锣响,悬丝木偶登场,咿咿呀呀的戏腔缓缓响起。
甄棠听得饶有兴趣,这场戏叫《湘夫人》,讲述舜如何在娥皇女英的相助下,如何从凶悍卑劣的父母、族弟手中求生,最后继承尧的帝位,迎娶尧的两位女儿,也就是娥皇女英的传说故事。
所谓传说故事,便是只能演到令众人皆大欢喜的结局便好,再往下演,就成了不合时宜。
故事的最后,舜死于九嶷山下,娥皇女英泪染青竹,最终泪尽而死,人们为了祭奠二女,便将娥皇女英尊称为《湘夫人》。
弦乐声声,木偶戏开始最后一场,报幕的悬丝木偶举着小木牌绕戏台一周,上面书写着这一场的戏份——《帝王娶亲》。
景昭辰剥了一颗荔枝递到甄棠手边,她却迟迟未接,景昭辰抬眸看到她黛眉轻蹙,眸中满是不可思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戏台,他心中猛然一紧。
小木牌上的字迹凌厉大气,风骨毕现。
几乎与甄棠的字迹一模一样。
可甄棠的字,是那个人所教。
甄棠站起了身,目不转睛地望向那方小木牌。
景昭辰一瞬间冰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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