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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早已将她规划进自己的人生。
甄棠握着笔杆的手,悄然抖了一下。
或许是少不经事,又或许是意气风发,尚不懂命运波折的人暗中互许了终身。
那时,她们都相信彼此之间的山盟海誓,可抵世事变迁。
后来外祖母和外祖父相继离世,远在渝州城区的爹娘回花溪镇操办丧事,淮清因事被姨母喊回去,阴差阳错之间,二人就此离散。
甄棠被爹娘带回了渝州城,淮清自此失去音信。
唯一留给甄棠的,便是那枚象征定情信物的玉佩。
再后来,甄棠回药庐看望蓝爷爷,从他口中得知淮清每年回药庐一次,向他打探过甄府的地址,可不知为何,却从未登门拜访过。
他寄的信,应当是被爹娘拦了下来,后来落到了景昭辰手中。
命运还真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兜兜转转,宿命轮回,离散的人再度相逢,阴差阳错相遇的人,最后回归各自原本的道路。
夜风从水面吹向半空,甄棠看着远处逐渐缩成一团阴影的崇法寺,山中火光直冲天际,血红色的光芒映亮夜空中的圆月,风中已经听不到厮杀声了,唯有水流淙淙不停。
这条河流去往东南,经过一处浅滩后转了河道,水流逐渐平缓下来。
甄棠放下木桨走进船舱,跪坐在淮清身侧,伸手在他鼻下探了探,还好,尚有一丝气息。
她又摸了摸他的颈侧和心口,失血太多,已经开始逐渐发凉。
甄棠极其慌张,将闭着眼睛倚在船舱上的人晃醒:“不能睡不能睡,再坚持一下,待我们寻到人家,我便托人去请郎中!”
她看到被反捆双手扔在船尾的秦嬷嬷,脑海中闪过那人,又慌忙道:“或许我们还有其他法子,我一定可以救你。”
随着她的晃动,顾淮清微阖的双目睁开一条缝隙,用微弱的气声说道:“我……我右侧腰间的暗缝中…有一颗保命的丸药,我没有力气抬手……”
甄棠慌忙将他衣衫撕开,衣料已经在搏斗中碎裂,很轻易便撕到了腰部位置,她方看清淮清伤得有多重。
心口、腰腹、手臂上皆有刀痕,有些地方已经深可见骨,随着虚弱的呼吸仍有少量鲜血不停渗出。
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双手在浸透鲜血的衣衫中翻找那道暗缝,手指粘满了他的血,粘稠温热,令她止不住的颤抖。
终于找到了那颗丸药,外面裹着一层油纸,剥开看只有红豆大小,甄棠顾不得手指上有血,将丸药塞进了淮清因失血已经惨白的唇间:“别睡别睡,我们还有好多话没有说,你曾说过,我们要一起去看看这大千世界。”
顾淮清将丸药含在舌下,药力起得很快,他恢复了一些气息,但仍抬不起手,看着甄棠泪眼朦胧的眼睛轻笑道:“没事,死不了的,你忘了,这是蓝爷爷曾经教过我们的救命丸。”
甄棠一愣,眼眶中的泪水汹涌而出:“我不通药理,你来京城为何要带着这个。”
顾淮清沉默了片刻:“朝朝,我们失散的这些年,你可曾怪我?”
“并非是我不愿去寻你,只是我身世复杂,那些年能力不足,无法与沉疴滥调的家族抗衡,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不要再说这些了,你的伤还在出血。”
甄棠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抓起碎裂的衣料压在他的伤口上,想要阻止鲜血渗出。
“好,先不说了,往后…往后我们还有很多时日可以慢慢讲。”
顾淮清笑着,想要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想到自己满手鲜血,抬了抬,又放下了。
小船顺着河流往下飘,药效起了,顾淮清的鲜血暂时止住,但他仍十分虚弱,脸色和双唇苍白如纸,右手掌心中的伤口血肉卷起,只有心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不知在河道上飘了多久,小船又拐了几道支流,天色微蒙之际,临近河岸不远处的山林中出现一座道观。
甄棠慌忙用木桨撑住船身靠岸,下了船,用舱中剩余的绳子将小船在岸边木桩上系好,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秦嬷嬷,扶着淮清下船走到道观门前,抬手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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