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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约莫两刻钟,终于轮到了纪珈芙,就见她磕磕巴巴喊道:“夫、夫子们好,家父太医院医正纪珉,学生名唤纪珈芙,年十七。”
陶霁微微侧头去看,旦见纪珈芙身前架着几张长桌,桌上摊着数本册子,三个神情严肃的年长夫子头也没抬地提笔记录着纪珈芙的话。
待纪珈芙说完后,最左侧的夫子这才神情缓了缓,接过纪珈芙递过去的束脩,又将号牌挂在纪珈芙脖子上,语气平平道:“纪珈芙,甲字堂,寝舍在东竹苑第三排第二间。”
纪珈芙松了一口气,让出位置后,便抱着书箱站在一旁等陶霁。
陶霁便像纪珈芙方才那般将自己的身份与年龄逐一道出,又递上提前准备好的束脩,就听那夫子递来号牌,道:“甲字堂,与方才那个同住一间寝舍。”
“陶陶,这真是太巧了!”
纪珈芙连忙将她挽过去:“我就说咱俩有缘,不仅同样分在甲字堂,连寝舍都在一起呢,日后你便要与我同吃同住啦!”
纪珈芙总笑眯眯的,圆圆的杏眼被弯成月牙状,陶霁也不由跟着笑:“是呀,咱们还真是有缘。”
她四下打量片刻,道:“如此便暂时没什么事了吧?我瞧排在你我前头的人都往那个方向去了,想来那边是寝舍,咱们也过去吧。”
纪珈芙见一旁的夫子还时不时瞥个眼神过来,连忙像模像样地端起来,点头:“走!”
入了国子监,才知里面是何等光景,走过一道又一道的石子路,又穿过重重拱门,直到纪珈芙头上汨出香汗,二人才顺利寻到那间寝舍。
陶霁径自推开寝舍的门,便瞧见室内被专人提前清扫得干净整洁。
明窗净几,除开那两张用于休息的木床外,里面还架了扇山水屏风做隔断。
屏风后则放着木桶与木盆,作沐浴用,四周壁上则是挂着‘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等用来督促学子的句联。
才刚将书箱放在桌上,陶霁就察觉纪珈芙已经扑倒在床上,她失笑:“有这么累么?”
纪珈芙将头埋在软被里,声音闷闷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家,陶陶,我想爹娘了。”
“我、我还想家里厨子烧的蜀菜,我想爹娘了呜哇啊啊啊——”
说到后面竟是哭了起来。
但不过片刻,又见纪珈芙坐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但是我也好激动啊!
我不用再听我娘总在耳边念叨要我绣花穿针了,也不用再与那劳什子表哥去相看,我、我太开心了!”
陶霁刚伸出去要安慰她的手顿住,有些错愕地看着她变脸如变戏法般,半晌,陶霁神情软下来:“国子监会有休假的,今日应当不会开课,我们不如去外面转转,先好好了解一番。”
纪珈芙赞同地点头:“陶陶,你说得有理。”
说罢二人便关门换上了国子监统一发放的圆领袍式样的襦衫,头上戴好巾帽,只露出几绺碎发来。
出了寝舍,纪珈芙便被一处偌大的池塘吸引,拽着陶霁将身子趴在围栏边上看池里游得欢快的锦鲤。
这些红尾锦鲤许是有专人饲养,被养得肥胖无比,陶霁呆了呆,不由想起往事来。
在晋州时,老宅的人嫌恶她被陶庆之遗弃,皆是不许小辈与她一同玩耍,彼时她唯一的玩伴便是老宅池子里的红尾锦鲤,也如眼前这些锦鲤般,又丰腴又灵活。
“啊——!
陶陶!
那边有我最爱的松树!”
纪珈芙兴奋异常,陶霁四下打量了一眼,索性坐在一处灌木丛边的矮石上,欲等纪珈芙玩尽兴了再去逛。
静下来后,思绪不由又有些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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