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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又过去半个时辰,谢栯的身影出现在几人的视野里,他身后跟着林逸亭与陆廷弈,三人手上什么也没有,陶霁连忙朝着那个方向喊了一声,谢栯见是她,连忙加快脚步往茶肆赶来。
三人坐下后,纪珈芙有些狐疑:“你们这么快便卖完了?”
闻言,谢栯喝茶的动作一顿,转眸看向陆廷弈。
陆廷弈清隽的脸庞染上淡淡红色,慢吞吞地将鼓鼓囊囊的钱袋放在桌上,纪珈芙接过钱袋一看,不可置信地拔高声音:“这都是你们卖帕子得来的???”
林逸亭颇为头疼地掐了掐眉心:“纪珈芙,你动静小点儿,这里一共二百两银,全倚仗陆廷弈这张嘴。”
陶霁挑眉,看向谢栯,眼神询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谢栯清了清嗓子,道:“是我们小看了他,平日里瞧着闷不吭声的,与陌生人攀谈得倒是快,我和林逸亭还在想着用什么法子将帕子卖出去,他就已经挨家挨户顺着聊过去了,且还将帕子的价格往上加了十两银,将这帕子说得只应天上有,城北那边都是大宅子,里头的住户都不差钱......”
世子爷仍有些匪夷所思:“他居然能引得那些人自己加价,这银子就这样翻了好几倍。”
陶霁:“......”
纪珈芙凑到陆廷弈眼前细看,还是不大相信,她嘀咕道:“这也未免太......”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陆廷弈被盯得不自在,飞快抬眸看蒋翎一眼,小声道:“我外祖一家在扬州有商行,幼时......我曾在扬州住过几年,想来是那时耳濡目染......”
纪珈芙这才恍然想起他有时是会迸出几句扬州口音的话来,下意识点了点头。
接近天黑时,其余两拨人也已汇合,纪珈芙一合计,约莫有将近三百银。
在茶肆商议好不再与杜娴见面后,这银钱便由陶霁与蒋翎送到杜娴手里去。
余下几人则是先行回了山水涧。
到了白日里那间简陋的宅子里,陶霁将银钱一分不少的递给杜娴,将众人的想法一并告知给了她。
言明此次愿意帮她,是看在她痛改前非的情况下,并非只是一时心软。
杜娴心中知晓他们行事张扬又果断,敢爱敢恨,连连保证自己今后会好好活着。
再回山水涧时,天色已变得漆黑,见谢栯屋子里没点灯,陶霁脚步一转,去了后院。
谢栯懒散倚在树上打盹,听见脚步声,合上的眼眸睁开,眸色乌黑透亮,正静静看着站在树下的少女。
“你又爬树?”
陶霁抬头看向他。
少年一见她,心情就极好,缓缓向她伸出一只手,轻声哄道:“陶陶,上来,树上的视野极好。”
陶霁盯着这只骨节分明的手看了半晌,还是抬手,将炙热手掌紧紧握住,借着树干的力跃上了粗壮的分枝。
才刚坐稳,谢栯就倏地靠近,陶霁下意识往后一仰,被谢栯及时揽住腰,二人之间的距离又亲密了不少。
白净的指尖轻柔抚上她的脸颊,谢栯眸色微闪,一字一顿地开口:“我想亲你,陶陶。”
有树叶做遮掩,从下面的视角来看,隐隐只能窥见几片衣角。
听见这句话,陶霁眨了眨眼,没说话。
谢栯见她不答话,只当她是默许,轻轻撑着自己身子往前靠,动作极缓地将微凉的唇贴了过去。
彼此的双唇相触后,谢栯敏锐感觉到被他揽在怀里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他顿觉欢喜,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于喉间低低溢出一声轻笑,动作轻柔又缓慢地在她的唇上辗转。
上次二人亲吻,还是陶霁生辰那夜,与那夜的浓醇酒香不同,与那夜的炙热急切也不同,陶霁只觉这次的亲吻仿佛带着细微清风,下意识就抬手攀上了谢栯的肩。
谢栯睁开双眸,近乎贪婪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渐渐地,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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