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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亭点点头,放轻脚步与谢栯换了位置,继而将眼睛闭上。
谢栯压了压指节,待神色清明后,他便将视线落在陶霁的房门前。
楼下悬着的灯笼已被吹息,掌柜的躺在柜台后面打着响亮的呼噜,谢栯不由觉得有些聒噪,正蹙紧眉头掏了掏耳朵,动作忽地一停——
不知为何,他心底有些不安。
谢栯站去过道,在黑暗里,凝神仔细分辨着那些被房门隔绝的呼噜声与磨牙声。
一切都很正常。
可太正常,就显得愈发怪异。
外面又响了个炸雷,谢栯一惊,连忙抓紧林逸亭的手,喊道:“醒醒!
不对劲!”
林逸亭一听这话连忙站起身来,谢栯早已往姑娘们的房间赶去,站在陶霁的门前,他屈指敲了敲门,开口:“陶陶,你睡了么?”
谢栯问出这句话后,呼吸陡然变得沉重,此时隔得近了,即便是外头还下着雨,他也应该能听见门后的声音才对......
可连个翻身的声音都没有传出。
霎时间,谢栯敛起神色,掏出腰间的双刃握在手里,飞快地抬手砸开门锁,重重一脚将门踹开。
屋内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不光是陶霁,连庄之茉也不见人影——
林逸亭登时变了脸色,往里走了几步却隐隐觉得有些头晕,他连忙喊道:“快出去,屋子里有迷药!”
谢栯被柯浔言和林逸亭强拽着出了屋子,柯浔言顾不得其他的,连忙将隔壁的门也撞开,果然也如这边一般,一个人影都没有。
极短的时间里,五个姑娘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客栈。
谢栯的目光死死盯着床沿处的血迹,神情几近暴虐地下了楼,客栈的掌柜方才被动静吵醒,正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一把短刃却蓦地横在了他脖颈间。
“说!”
谢栯忍耐的声音从齿隙里逼出:“你下了什么药,敢说半句假话,小爷弄死你!”
掌柜的瞌睡都被吓醒,夜色下,谢栯的脸色被炸雷衬得有些骇人,他抖着嗓子答道:“什、什么下药......客官,我不懂、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你还敢说你没下药!”
谢栯蓦地大吼出声,手里那把短刃也不自觉陷进去几分。
掌柜连连痛呼:“疼疼疼,我这客栈在这儿开了几十年了,从来没有哪位客人说小店会下什么药!
到底发生了何事?”
林逸亭恶狠狠瞪他一眼:“还敢扯谎!”
说话间,柯浔言匆匆从楼上赶过来,身后跟着陆廷弈,脸色亦是着急:“葛修也被迷晕了,陆廷弈去了我的那间房睡,只有那间房没被下药!”
谢栯一脚踩上掌柜的小腿弯,逼迫他吃痛跪下,咬牙切齿道:“你这条命,最好能留到小爷回来亲自收拾!”
说完,他冷着神色将双刃缠在手上,顶着倾盆大雨往外赶。
其余三人亦是跟在他身后,四个人里,只有柯浔言与陆廷弈还勉强能保持冷静。
谢栯与林逸亭心中发急,出了客栈的门,瞥见街上空无一人,漫漫黑夜里,竟也一时停住了脚步,大口喘着气。
不过须臾,四人身上的衣裳已被雨水砸得湿透,谢栯站在雨里,双手不由自主将双刃握得愈发紧,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发颤,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理清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从昨夜进了申昌郡开始回忆,唯一觉得突兀的便是卫家娶新妇一事......
想到这里,他顾不得什么,拔腿便往城东的方向赶去。
可刚跑出一小截路,忽觉身侧有什么正疾速袭向自己,谢栯匆匆往后一仰,一道极其锋利的箭矢就在几人的注视下,凶狠地插在了临街的铺面上。
箭矢上缠着一圈红绳与一张字条,谢栯擦一把脸上的雨水,认出这红绳是陶霁经常用来缠小辫的那条。
他抖着手将红绳紧紧攥在手里,又立马将纸条展开,纸条上白纸黑字,只用梅花小楷短短写了一句话——
-别报官,我们玩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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