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再遇裴七郎时,他正被一众名士围拥其中,一袭青衫落拓,笑意疏懒,有一句没一句漫不经心地同身旁众人搭着话。
苏蕴宜佯作无意路过,投去好奇一眼,那目光越过人群,自然而然地落在裴七郎身上。
而裴七郎竟也若有所感,转头朝她望来。
四目相对,苏蕴宜嫣然一笑,十分坦荡地道:“蕴宜见过表哥。”
裴七郎启唇,说了他同苏蕴宜之间的第一句话,他说:“表妹,久违了。”
随意寒暄完毕,苏蕴宜颔首向曲水对岸走去,她一向颇受瞩目,此次也不例外,而在无数道或明或暗的目光打量中,却有一道分外不同的,那目光温和、淡漠,带着点审视与嘲弄般,轻轻落在她后颈上。
苏蕴宜暗暗勾唇,只作不知,顺着王氏婢女的指引在女客的位置上平静坐下。
等到作为主人家的琅琊王三姗姗到来,这一场宴席才算开始,酒觞于溪水中漂动间,第一道辩题也被抛出——此世间本体是有或无?
而今皇庭南渡,朝局为手握强兵的东平魏氏所掌控,其家主太傅魏桓阿衡幼主,独霸朝纲,朝堂上满目皆是魏氏党羽,被排挤的其余士人们便只能抛却志向,将精力放在挥麈谈玄之上,是以如今玄风御世,人人皆以清谈说玄为上流。
此题一出,众士子争相回答,这个说“玄学乃本,体之学也。”
那个说:“以无为本,以有为末。”
彼此间辩得不亦乐乎。
而这样的环节往往是不为女郎们所喜的。
百无聊赖之际,苏蕴宜听见身侧好友原平文氏女郎文宁以扇遮掩,悄悄地打了个哈欠,“郎君们又在谈虚论玄了,真不晓得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有甚好辩的。”
苏蕴宜小声道:“这事儿不问喜不喜欢,只因众名士已掀起清谈之风,上行下效,自然人人效仿。
时日一久,便成惯例——不会谈玄之人,就上不得台面。”
文宁耸耸鼻子,显然不愿苟同,她的目光在曲水对岸的郎君们身上流转一圈,忽而一亮,“才不是那样呢,你看裴七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其风度不依旧冠绝众人?”
苏蕴宜顺着她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裴七郎席地而坐,一手撑地,另一手搭在支起的左腿膝盖上,姿态可谓放荡散漫,可偏就惹眼得要命。
苏蕴宜一笑,“天底下又有几个裴七郎呢?”
文宁笑道:“他既是你表哥,又暂住你家,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如就趁机将他拿下?”
苏蕴宜闻言却只是兴致淡淡,道:“我不做妾的。”
以裴七郎出身之高贵,声名之显赫,他的正妻必得是一位同样高门嫡出贵女。
吴郡苏氏虽显贵,奈何她生母卑微,裴氏纵使有意与苏氏结亲,也会在苏蕴华和苏蕴贤中挑选,而她苏蕴宜,纵入裴氏家门,也不过是个贵妾。
文宁讪讪道:“倒是我忘了,你一直惦记着寻个寒门贵子,嫁与他为正妻来着。
这裴七郎虽好,恐不能依你所愿。”
“喜好我的颜色,却只惦记着将我抬回后院为妾,这吴郡城中的世家子,大多作此想法。”
苏蕴宜有些嘲弄地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溢出傲色,“那又怎样?只消我能从中得利,与他们逢场作戏又如何?”
“男人讨好攀附上峰得势,叫忍辱负重。
可女人攀附男人得势,却叫献媚逢迎——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苏蕴宜定声道:“我偏偏不认!”
文宁笑道:“你一向是脂粉堆里的英雄,我是不必多劝的,只说一句——那裴七郎看着不是个好招惹的,你得多加小心。”
苏蕴宜正逢踌躇满志之际,自然未将文宁的忠告放在心上,漫不经心一点头,又拿眼睛去偷觑对岸的裴七郎,正筹谋着如何开展第三次相见,上游忽然响起一阵哄闹。
……怎么了?
文宁向一旁的女郎打听了几句,扭头对苏蕴宜道:“王三问出的第二个问题,是……是如何对抗北羯。”
“他怎么敢议论朝政?!”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