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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皇贵妃位分尊贵,子凭母贵,齐王裴熵郢的府邸最为阔绰,占地二十余亩,光是房舍就有两百余间。
不过那些不受宠的王便没这样大的王府了,一般也就十亩不到。
戏台子搭起来,伶人唱着戏咿咿呀呀,丝竹管弦之声穿过几进院子。
许蔚兮耳朵尖着呢,虽这儿离戏台子远了些,她还是听出来了,那些伶人在唱《醉打金枝》。
她原先以为这戏里的公主该是女子扮做的,谁知也是男人……额,若不是那几道帘子内,女子的低吟混杂男子低沉的喘息传出,她真信了齐王有龙阳之癖了。
不过也有可能齐王就是男女通吃。
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里边的低吟浅唱终是止了。
她抬手摸了摸耳朵。
这一个月以来,裴熵郢日日让她来这儿听他宠幸王府姬妾,很是放浪轻狂,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嗯……别……殿下……妾还想要……”
一阵稀疏动静。
隐约钻出帘幔,是清浅的檀香味。
少顷,裴熵郢自里间出来,身上只一袭白衣,发丝微乱,眉宇间笼着一丝餍足后的轻狂。
男子朝那一袭白衣女子美丽却也青涩的脸容上一扫。
目光对上,许蔚兮想到之前听到的种种淫靡之音,不禁红了面,垂下眸去。
裴熵郢步至她跟前,抬手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她睫毛颤了颤,手心都出汗了,不禁腹诽了齐王一句。
与此同时,那刚刚与齐王恩爱了一番的宠妾芸娘步出,见此情形,不悦似的哼了声,娇滴滴唤了声:“殿下,妾今夜……”
裴熵郢只拧眉道:“退下,本王耐心有限。”
“……”
芸娘脸色一滞,忙低着头退了。
裴熵郢一只手抚上许蔚兮的侧脸颊,细细抚弄,笑道:“像啊,真是像极了上官云珠的模样。”
许蔚兮也不装,开门见山道:“齐王殿下,何时能送小女子入宫?小女子定会不负所托……小女子近来日日都听殿下与您的姬妾恩爱,又看了不少避火册子,已是对那等男女之事十分了如指掌了,小女子……”
裴熵郢:“许蔚兮,你不会说我字?”
“……”
许蔚兮犹豫了半晌,“其实……也不是不会说,殿下尊贵,小女子不敢僭越……”
裴熵郢忽而冷笑道,逼近她的脸容,嗅了嗅。
她只是眨眨眼睛,并未后退,似乎并未察觉他的轻薄之意。
“好香啊。
很好,学得很快,本王喜欢聪明人。
上官云珠擅制香,你入宫后,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太子心悦于你,毕竟,你不过是个赝品,太子这人,可不是只会耽于酒色,惹怒了他,他杀起人来,简直血流成河。
你可听说过,他得知自己宫内一个宫女因模仿上官云珠的形容举止邀宠,便将这宫女凌迟活剐了一事?”
许蔚兮吓得瞪了裴熵郢一回。
“殿下,我不想进宫了,你找别人模仿上官云珠吧,在你府上白吃白喝六个月,我慢慢赚钱还你行吗?”
“不行,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每日在本王府上白吃白喝穿金戴银,你以为就能这么算了?”
“……”
许蔚兮很后悔,早知当初,她不该进齐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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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主审此案的正是代领刑部尚书一职的齐王裴熵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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