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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行文的提议并非特例,前朝选宫人和亲,才学、容貌都是选拔的重中之重,如今有这样一个现成的人选,在场大部分人都暗自点头赞同。
李韫欢将东堂内众人的反应大致扫过一圈。
除了霍执事不关己般看向窗外,另有一人的反应也很耐人寻味,既不像赞同,也不像反对,只是将目光落在她这边,似是在等她的反应,再根据她的反应,给出自己的反应。
这个人是郑拙。
是了,廖春识是郑拙送到她身边的,回想这段时日看此人与廖氏姐妹的相处,倒是有趣得很。
郑拙每次看廖春识,眼里除了故意表现出来的疏离,还有一点……愧。
不像将身边相处日久之人当物件一般送出去的愧,倒像是因为做过什么事,心中备受煎熬,最后反复酿出的亏欠。
这样想着,她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廖春识。
在其他人都在看廖春识反应的时候,廖春识却是在看她。
与那日她绕了大半个皇城接到廖春识时,看到的神情一样。
是无悲无喜的一双眼,好像在看她,又好像透过她,在看其他的什么。
同时也是倔强的一双眼,像即使被巨石压住也依然顽强顶出新芽,随便在什么地方都咬牙倾尽全力的活着。
东堂内彻底静下来,崔行文的声音隐约还在堂内回荡。
李韫欢气定神闲的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语气平常的对廖春识道,“来。”
廖春识不解地看着她。
她朝着砚台处示意,“墨太淡了,再磨一磨。”
廖春识走到案旁,从墨盒内拣出一块朱砂,拢袖运腕,从容磨着墨。
墨块与砚台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堂内愈发明显。
崔行文没有听到预想中的答复,面色不善,“廖女官还不曾回过本官。”
回答他的,是李韫欢平静里带着薄怒的声音,“她无须向尔等中的任何人回话。”
崔行文脸上挂不住,语气跟着一沉,隐约带出警告的意味,“陛下,和亲之事,事关重大,不是儿戏。”
有人轻笑一声,笑声很短,即使听到了也察觉不出是谁。
廖春识磨墨的动作忽地一顿。
李韫欢见状,只对廖春识说,“接着磨。”
然后她在磨墨声里,向崔行文问了句闲语,“今年的察举名单将定,令郎也在名单之中,听闻令郎在大儒之间评价颇高,在这批学子中,令郎的文才都是顶尖。”
听到关于儿子的话,崔行文脸色缓和了不少,“陛下谬赞,顶尖不敢妄言,不过是先生们赏识罢了。”
“崔侍中过谦,名家大儒弟子无数,若非真才实学,如何担得起这些赞赏,可见崔侍中教子有方,大楚有崔侍中这般父子,是大楚之幸。
不过,有件事,我想崔侍中应当是理解错了。”
李韫欢笑了笑,在崔行文疑惑的目光里,说回之前的话题,“我朝子民血脉纯良,女子尤其金贵,更沾不得一丁点儿的污糟,故,女子绝不可去和亲。”
她话锋一转,以眼神止住崔行文即将出口的反驳,眼中神色晦暗不明,“既然崔侍中膝下郎君已有才名,相貌又佳,不失我大楚风范,倒是最适合的人选。”
听说要让自己儿子去和亲,崔行文憋不住了,连忙大呼,“陛下,不可……不可啊!
从古至今,哪有、哪有——”
哪有男子去和亲的?成何体统?
李韫欢语气仍是温和的,“大楚与蛮夷不同,更重血脉,女子怀胎十月,其中辛苦数不胜数,当然,如此皆是为保世代骨血延续,再辛苦也是值得的,至于令郎么……他是能保还是能生?”
崔行文听得汗都下来了。
这话太难听了,就差指着鼻子骂他儿子连个蛋都下不来要他有什么用了!
“陛下……”
“陛下,”
郑拙忽然截过话头,对李韫欢说,“和亲之事并非一定要执行,如今大楚大败北然,让鸿胪寺多谈些对我方有利条件便是,至于其它,今日本就还有诸多议题,就不必再在同一件事上浪费时间了吧。”
“的确,朕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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