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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石的呢,尽管屋内只有蜡烛微弱的火光,也是熠熠生辉。
单独留着这一根簪子,倒不是出于什么浪漫爱情故事,而是刚钻坚硬,若路上碰见坏人,最后还能从头上拔下这支簪子,奋力一搏。
金银什么的都太软了,这簪尾部被她削得尖利,若能击中,必定见血。
阿盼万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她想象了下那场景,坏人当然该死,只她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虞蘅随手挽了个旧时在家梳的髻,簪上发簪问:“好看?”
阿盼没见过她梳这样温婉的发式,稀奇地围着看了又看,赞道:“真好看!”
阿盼看着眼前披着半干头发,穿家常寝衣,盘膝而坐还冲她笑的小娘子,仿佛一株雨后清荷,总算知道刚才觉得哪里奇怪了。
蘅娘子生得白,皮肤又嫩,就该像旁的贵女那样娇养着才是,可现在手背上好几个被油蹦伤的点子,红得醒目。
一个人远行该多怕碰上坏人呀!
自己跟同村好几个女孩儿被卖都怕得不行,可她还能拿此事作笑话讲给旁人听。
阿盼仿佛吃多了腌梅子,嘴里发酸。
随即又见虞蘅将头发拆了,那光彩熠熠的刚钻簪子被擦拭干净。
虞蘅笑道:“眼下用不上了,明日当了去,能换不少钱呢。”
阿盼瞪眼:“这是夫人遗物,蘅娘子……”
何至于此?
虞蘅摆摆手:“这簪子不过占个名贵难得,并不是我娘最爱那支,要说念想,实算不上。”
“何况老家还有宅子,虽然奴婢都遣光了,家私摆设俱在,想家了,回去看看即可。”
阿盼早就想问:“既家里有宅,蘅娘子何必上京?”
虞蘅拍拍她的头,不答反问:“觉得如今日子不好?”
阿盼摇头:“虽劳累些,可比起从前在家吃爹娘的,吃不饱且要挨骂,已经是神仙日子了。”
“那就是了。”
虞蘅自己在自己家,有许多顾忌,束手束脚。
且没有直系亲属,旁人总会想方设法给她寻个看护人。
族人当然是出于好心,可寄人篱下的日子哪有好的?
阿盼隐隐约约有些懂了,不再追问。
酷暑难消,整晚一丝风没有,没了“鬼哭”
,满耳灌的都是蝈蝈蝉鸣,虞蘅与阿盼依旧睡不大好。
即使两人开窗睡,床上还铺了降温的竹篾席子,每日睡前都用清凉的井水擦拭过,早上醒来上头还是留下了黏腻的人形印子。
虞蘅有些烦躁地呼出一口热气,推开门走出去,一下醒神不少。
黎明前大约下了点雨,地面上有几团落花,微湿的风带着沁人香气悠悠凉凉扑在面上,仿佛露水沁入心脾一般清凉爽快。
虞蘅趁凉快出了门,她要活当,年后再赎回去,期间免不了一番讨价还价。
那尖脸猴腮的伙计当真精明,既嫌这刚钻“不够透”
,又嫌样式过时老气,一番拉扯,最后算她六十五两。
六十五两换成铜钱可着实不少,虞蘅要了面值五十两的交子,另十五两只要白银。
这样的客人有些少见,伙计顺嘴多问了一句:“客人急用钱,该换铜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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