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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一把捞住了他的脖颈,把人箍回方才的亲近里,宋北溟不再掩饰欲望,而是赤礻果礻果地逼视着他:“宣微雨,要玩么,来啊?我一开始就摒退了下属,你现在才明白我想干什么,太晚了!
害怕么?”
燕熙跌落在宋北溟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欲望压制,他涨红了脸,使劲往外挣。
宋北溟凑在他唇边,似要口勿他。
燕熙忍无可忍,猛地甩开了宋北溟的禁锢,连退了几步。
宋北溟这才畅快地笑起来:“我若真想要你,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微雨啊,认输吧,你玩不起的。”
-
商白珩和周慈焦急地在阁楼上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听到宣宅木门打开的咯吱声。
举目望去,见方循推着宋北溟走出来。
北原王府又派了辆马车来接,宋北溟从出门到上车,全程面无表情。
商白珩和周慈等北原王府的人走得很远了,才快步下楼。
商白珩仓促地推开宣宅的门,见到燕熙木然地站在小院,背对着他们。
商白珩敏税地发觉这样的燕熙很不寻常,他试探地喊:“微雨?”
燕熙不肯回头,他浑身僵硬地站在宋北溟方才欺负他的位置,耳边嗡嗡作响的还是宋北溟嘲笑他的话语。
周慈一进来便闻出了固本茶的烈性,他大喊一声“不好”
,抢步向前去诊视燕熙。
燕熙嘶哑地叫住了对方:“周太医,我无妨,你不要管我。”
周慈小心翼翼地问:“殿下,你还好吗?”
燕熙缓缓地摇头,仍是不肯转身。
周慈转头向商白珩求助:“道执,殿下他……”
商白珩对周慈摇了摇头,周慈会意,没有再追问。
-
商白珩瞧出燕熙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商白珩最懂自己的学生。
他知道燕熙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的小殿下每次挫败时都会将自己藏起来,不肯叫人看,也不肯让人安慰。
他这个骄傲的学生一贯只肯以光鲜示人,敏感地维持着自己的体面,自己给自己疗伤,直到重新穿上冷硬的盔甲才肯走到人前。
商白珩知道燕熙此时委屈极了,也知道他是唯一能给燕熙安慰的人。
他的喉咙似堵了千斤石,竟是不敢轻易说出一个字。
周慈在这微妙的氛围中,把煎好的新配方的清心汤放在了地上,无声地退到院门外。
燕熙直到周慈退出去了,才哽着声音说:“老师,我可以示弱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请无视我为保命加的分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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