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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指抚上宋北溟眼角,在那里划着圈:“哭一个给小爷看看,小爷就疼你。”
宋北溟道:“在这里哭多不好意思,回家哭吧。”
燕熙道:“回谁的家?”
宋北溟道:“回你的家,我跟你回家。”
“回家就要换我哭了是不是?”
燕熙手指沿着宋北溟的鼻梁划到唇边,在那唇角试探着流连不去,他声音好软,“你现在的表情好吓人,你想让我哭对不对?”
“是啊,”
宋北溟的唇追着燕熙的手指,想要叨往那狡猾的葱白,“所以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才躲我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
燕熙坏笑着逗弄他,“都说我少不更事了,不懂你们坏男人的心思。”
宋北溟发觉就不能对这个磨人的妖精心慈手软,你退一步,他就会得寸进尽。
于是宋北溟决定惩罚燕熙,在那根手指又划过来时,不容逃脱地叨住了。
燕熙身子一颤,状似恼怒地睨着宋北溟。
宋北溟不走了,停在路上,那就么望着他。
夕阳已经沉了一半,剩下的光只够照亮这两个人的上半身。
无人的郊野,他们停在一颗高大的柳树下,交错的阴影里,腥红的蟒袍和鲜绯的官袍纠缠着,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
燕熙觉得宋北溟的眼睛好俊,又狠又亮像是能把人扒光;又觉得宋北溟的脸长得真帅气,剑眉高鼻,下面的两片唇好坏会咬人。
他想,都怪这夕阳太美了,把这小王爷照得这么俊。
更要怪“枯”
的味道太让人舒服,“荣”
很喜欢小王爷,他也只好依着“荣”
。
燕熙眼眸流转,轻轻呵着气,凑到宋北溟的唇边。
宋北溟抱着他,掌控着他。
燕熙动作牵动的每一股力量,宋北溟都了如指掌,在燕熙凑过来时,宋北溟扎稳了步子,然后顺着燕熙的动作,将人托紧了。
燕熙感到豚下的力道又在变重。
“荣”
现在好舒服。
燕熙在宋北溟的唇边停着坏笑了一下,吐着息先是舔了一下那两片唇。
仍如上次那般好吃。
然后他就将自己的唇贴上去了。
宋北溟一只手掌加了力,将他托得高高的,另一只手游走到燕熙脖劲处,将人摁住用力地口勿住了。
燕熙双手顺着宋北溟的肩膀往后环,他被口勿得身体变软,要双手环着人才能勉力支撑着不歪下去。
宋北溟抱着他往后退,靠在一株垂柳上。
柳绦将夕晖摇动得迷离。
宋北溟口勿着人就想像要把燕熙吃干抹净了。
燕熙在心里叹息地想,这人或许当真是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好快,这才第二次,就这么老道了。
风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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