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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皇子们都还年少,最年长的大皇子也不过才十四岁,小的甚至尚在襁褓。
师父一番模棱两可、云山雾罩后,只虚虚地说此子性资敏慧,文武兼通,善战果决,将来必能成一代圣明贤君。
先帝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事后数日,他又单独将我召了去,仍是问了这个问题。”
裴钧抬眼:“你既提起这桩旧事,想必是说了一人,你说了谁?大皇子?”
毕竟先帝的众多子嗣中,唯大皇子最为出息,深得圣宠,最有希望册封东宫。
申紫垣摇了摇头:“所谓三岁看小,七岁看老。
先帝皇子虽多,但成器的少。
二皇子拙口笨腮,做学问行,做皇帝差得远;三皇子随了他母妃,一心崇佛,无心争权;六皇子打小就好逸恶劳,不是什么好秧子。
其他皇子更是不值一提。
至于大皇子……虽得众臣看好、皇帝喜爱,但我以为,他敏而不端,慧而不仁,不堪为明君。”
山镇夜里偏凉,白日仍冒起暑气,裴钧一边听他说话,看谢晏一个姿势躺得久,便帮他翻了个身,用绢扇轻轻地打着风,随口道:“那你还能说谁?”
申紫垣继续说:“我心中的确有一人选。
当时我年轻气盛,一是想压我师父一头,二是确实看好此子脾性沉稳内敛,心思通达。
我以为,我说出此人后,皇帝若能严加培养,他必有大成。
但没想到……”
裴钧好笑道:“你师父是对的,先帝尚在壮年,你便要预言下一任君主。
他重权多疑,又深信你‘天算子’之名,得知此人,必定如鲠在喉。
所以无论你说出谁的名字,就是在害谁……”
裴钧定了一定,打扇的手逐渐凝滞,霍然侧目看向申紫垣,“你……”
申紫垣吐出一口浊气,闭了闭眼道:“不错,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
裴钧:“……”
怨不得,初回宫时,先帝虽并不喜他们母子,但逢年过节尚能想起例行赏赐,隔个三五月,也能偶尔来看梅妃一眼,也时常夸赞五皇子书读得好。
但自那场大病之后,先帝对他们母子愈加冷淡,对裴钧也是再无好言,难免父子相见时,也是目光复杂地盯着他。
他越是想出类拔萃,就越是被先帝厌恶冷对。
而裴钧只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就更加努力。
如此,就成了恶循环。
因为申紫垣的一句“预言”
,裴钧永远不可能得到“父亲”
的青睐。
申紫垣缓慢道:“我那时就知道自己犯了错,弄巧成拙,但我却不愿承认。
我又侥幸地想,你也未必有难,皇帝毕竟是你父亲,只要你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虽无缘皇位,但至少能顺顺利利做个封地王。
直到探花筵前,宫中大太监至双曜宫领赐给众进士的福签,无意间提起你自荐要去北境从兵,而皇帝允了……”
他顿了下:“我后来觉得这件事不对劲,皇帝如此忌惮你,却允你去掌兵。
但我还没来得及派人去给你传话,嘱你小心,宫中便传来了谢晏落水的消息。
而同时,你已经出城远走了。”
裴钧呼吸粗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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