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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没动,好整以暇地观察他。
葡萄上的冷气凝做水珠滴下来,谢晏看他墨眸闪烁,当是从没做过这种小意讨好的事,耳根都微微地红了。
刚想饶他一次,还没说出,那颗葡萄便凑上来,紫红的小果压在谢晏唇上。
谢晏一愣,松了齿,裴钧就用舌将葡萄顶了进来,两厢追逐时,汁水一下炸开,顺着唇边缝隙流了一线出来。
谢晏唔了一声,两手不由攀住了他的肩膀,又顾及他刚愈合的伤口,不敢捏得太紧。
葡萄被蹂-躏着吞下,裴钧舔去他唇边晶莹,低声问:“不知孤服侍得……谢侯满不满意?”
谢晏一面与他耳鬓厮磨,一面不甚满足地评价道:“尚可。
技巧有待练习。”
裴钧自然如他的愿,多多练习了几次。
两人腻了好大一会,谢晏都快出汗了,才从他腿上下来,翻到床内去躺着。
床帐里还是有些闷,他没多会就解开了中衣的衣带,微敞着点胸口拿手掌扇风,打了个哈欠。
裴钧去端了解暑的荷叶茶,谢晏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饮完,凉快了会儿,谢晏躺得舒服了,略过这段,慢吞吞道:“我们这样折腾,西狄快坐不住了罢?”
裴钧揪起薄毯的一角想给他搭肚子:“西狄王生性谨慎,只怕还会再观望一阵。
鸿胪寺不是还关着些西狄小官吗,待外面流言再发酵几日,找机会放走一两个。”
“嗯。”
谢晏应下,“纪疏闲和蒋将军也已经先暗中去往昌州了。
此事只有你我知,只怕直到打起来,西狄还都以为咱们的大将军被我关在牢里吃糠。”
裴钧点点头,手臂才抬起几分,就轻轻吸了一口气。
谢晏拧眉,忙叫他放下手臂,顺着筋脉揉了揉:“怎么还疼?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吗。”
裴钧想说没事,只是坐得太久僵到了。
但见谢晏如此体贴温柔,心里发软,低声真心道:“谢晏,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谢晏眨着眼睛,玩笑道:“真被我关傻了?”
裴钧深深凝视着他,怜惜他眼下熬出的淡青色:“若是没有你,这些事,孤都不知该托付给谁。
从小到大这些年,你如此帮我,我也不知还能用什么回报你。”
谢晏心头酸了下,回抱住他,真心诚意地道:“不用很多回报,我很好打发……出征前睡我一次就行。”
裴钧:“…………”
“林太医都说我好了,可以……那个了。”
谢晏巴望着眼,目不转睛,期盼地看着他,“真的。”
大白天的,不等他再说第二句话,裴钧就吃力地抽出一只手,把他兜头摁在了软绵的枕被里。
“知点廉耻罢,谢平安!”
谢晏笑了笑,顺势躺倒下去,片刻才侧出半张脸来,偷偷把衣领往下扯了扯,问道:“你真的不想吗?等你出征,再想可就没机会了。
我这么白,这么干净,这么香……可以都被你弄脏,沾上你的味道。”
本来是不怎么想的,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心动了。
裴钧看着他那一小片肩头,笑了下,慢慢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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