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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钧手指颤了一下,稍稍松开一些,却没彻底放开他。
“真不是故意的。”
谢晏讨好地一只只亲过去,半晌道,“那继续?”
被晾了两个时辰,裴钧早已冷静下来了,见他起了兴致,反而哼了一声,折身走回到贵妃榻边,淡淡道:“不了,没兴致了,起不来。
改天罢。”
谢晏皱了皱眉,紧随而来,半跪在他膝边,撩起他衣摆:“我不信,我得亲自证实。”
“你不信也——”
黑暗中,裴钧突然浑身一僵,没来得及拒绝,谢晏已经在“证实”
了。
事实证明,非也。
裴钧用力地攥住手边木几的桌角,手背青筋都几乎绷起,他努力克制自己,又想把谢晏推开。
他为谢晏做此事是一回事,从未想过让谢晏为他也……
他总觉得,这是在折辱谢晏。
他不愿,也不想清风明月似的人沾惹一点污秽尘埃……
只他忍住自己不失理智已很艰难,偏生谢晏不能体会他的良苦用心,竟握起他另只手放在了后脑上,还带着他的手往下压了压。
裴钧铮的一声,一道弦崩断了。
两刻钟后,谢晏猛地咳嗽起来,月光下,他白皙脸庞咳得通红。
裴钧眸底散开了片刻,才恍惚回过神来,忙伸手抓来案几上茶盏,倒了一杯递给谢晏:“喝点水……”
谢晏捧着茶喝了两口,又呛着了。
裴钧赶紧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顺着脊背抚了抚:“没事罢?不舒服?”
谢晏摇摇头,将脸伏在他胸口,平复了会才小声道:“还好。”
他嗓音都嘶哑了,说话沉沉的,裴钧一时懊悔,又倒了杯水送到他嘴边,心疼道:“……是孤不好。
还难受吗?”
屋里漆黑,他看不见,殊不知谢晏那股子浪荡劲早消了,此刻脸皮滚烫地窝在他怀里。
谢晏不说话,也不敢再大口喝水了,就就着他的手慢慢抿着。
咽水的时候,脑子里又闪过一些事,谢晏不禁摸了摸自己喉颈,有点怯意,又有点得意,愈加往他怀里挤了挤。
外面的宫人在谢晏来时就被他散去了。
裴钧抱着谢晏回寝殿后,将他放在床榻上,谢晏还腻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裴钧无法,只好也脱了鞋袜上了床,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便靠在床头将他抱伏在胸-前。
好一会,裴钧还听他时不时地轻咳两声,忧心道:“会不会破了,要不传林太医来看看。”
若不是这人力气重,自己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这么不经折腾?谢晏忙摁住他的手,恼羞成怒,声音愈加沙哑,连大声说话也不敢了:“他来了怎么看?”
裴钧下意识道:“自然是看看你喉咙……”
谢晏抬头瞪他。
这种伤,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让林太医来是不太妥,裴钧消了音,抱着他静了一会,又不放心道:“那让孤看看。”
谢晏抿唇:“你看得出吗?”
裴钧挑来一支明烛。
谢晏张开嘴让他照亮看,好半天,灯火烤得他口干舌燥,看没看出什么谢晏不知道,反倒是某些人把自己的耳颊给看红了,直到蜡油流下来滴在手上,才深呼吸着回过神来。
裴钧勉力从他殷红的嘴唇,和同样殷红的喉口移开视线,眼神闪烁道:“是、是有点红了……”
谢晏也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低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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