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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觉径直睡到了第二天,等再睁开眼睛时,就是在抱朴居的床上,应该是裴钧抱他回来的,他实在是太累了,竟对此毫无知觉。
谢晏一身清爽,却懒得起,又翻个身眯了一会。
没过多会儿,就好像听见了窗外叽叽喳喳的喧闹声,似乎是在争执灯笼要挂在哪,这个说太高了,那个说太矮了。
间或夹杂着狸奴跑来跑去问新熬的浆糊被谁偷吃了。
谢晏才突然意识到,今天是年三十。
时间过得真快,一不留神又到了年节。
想到去年这时候,他还与良言几个窝在连炭火都不足的平安侯府,清清冷冷地过年。
那时候,谁能想到,他的未来会与裴钧有如此深的牵绊呢。
正这么感念着,后背突然贴覆上来一具火-热的身躯。
谢晏闻到了熟悉的熏衣香味,往后贴去。
背后人摸了摸他的脸,又试了试身上,才放心道:“孤进来这么久你都没动静,还以为你发烧烧糊涂了……在想什么?”
谢晏侧脸在他掌心蹭了蹭,本想腻歪腻歪,但很快他就皱起眉头:“……在想,你的手放在哪里?”
裴钧毫无愧疚,继续碾着葡萄玩了一会,才收回手:“只是看看坏了没有。”
“……”
谢晏不由反思,以前裴钧也是这样无赖吗。
但他没反思多久,就被裴钧抬起下颌吻住了,并没有多深入,只是安抚的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厮磨,脸颊和唇角都被他轻柔地照顾到,让谢晏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沉溺其中。
吻罢,裴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悠悠然地揶揄道:“喜欢这样?”
谢晏心跳蓦的漏掉一拍,他将裴钧推了一推,矢口否认:“不喜欢。”
裴钧将他禁锢在怀里:“孤喜欢。
别动,让孤抱一会。”
谢晏心里柔-软,挣扎了一下,就没再动了,但裴钧也没有继续再作乱,确实只是抱了一会,像是从他身上吸足了力量一般,良久将他放开,允他起身:“今日又落了雪,他们正在外头堆雪人呢……孤记得,你也很喜欢雪,你不去玩玩吗?”
是很喜欢,因为南邺虽也下雪,但都不足以铺成白茫茫的雪被,没多久就会化掉。
谢晏看了眼窗外的雪景,眼神还瞟着,嘴上却道:“还小么,非要玩雪,弄一身湿。”
裴钧看他慢吞吞地穿好了衣服,笑他口是心非:“那孤想堆雪人,你陪陪孤,总行罢?”
“……”
谢晏回头,看他懒洋洋地斜靠在床上,勉为其难道,“真拿你没办法。
还不起来?”
裴钧忍俊不禁,拿起狐裘系在他肩头,带好毛茸茸的兜帽。
又不知从哪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皮手套叫他戴上,还拿出了铲雪的小铲子。
便牵住他的手,将房门一推。
霜雪风寒刹那间倒灌而入。
谢晏一瞬被屋外的白雪眯了眼,偏头避了一下,再抬起头来,一只雪球扑簌砸在了兜帽上,碎雪哗啦啦地往下掉。
远处有人哎呀笑道:“公子!
怎么就砸中公子了!
狸奴,你看着点啊!”
狸奴无辜道:“可、可又不是我砸的!”
好像人间的热闹都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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