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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枝话里透着担忧,“老爷,我们明日请个人来与他看看吧。”
“明日再说。”
荀飞光低声吩咐,“去拿安神的丸药来,先喂他吃一丸。”
这次出来之前,徐老特地为他们准备好大量常用的丸药,治头痛脑热、腹泻跌损的,什么都有,安神的丸药也带了一瓶。
绿枝低低应下,快步去找安神的丸药,还着人去灶房快快烧了热水送上来。
荀飞光等不及热水,拿到丸药后微微捏开沈歌的嘴,就着冷茶与他灌进去,又给他拍拍背,免得噎着他。
沈歌这模样,荀飞光不放心回去睡,又在他身旁睡下,照顾他一夜。
沈歌第二日醒来见他在身旁,心里明白又给他添麻烦了,不由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荀哥,你们昨日是否又没睡好?”
“总比你睡得好。”
荀飞光望着他,“你昨日还是做了同样的噩梦?”
沈歌点头,“我还是梦见我父母了,我喊了他们一整晚,他们却什么也听不见。”
荀飞光伸出温热的大掌摸摸他的额头,“不要想这事,兴许就梦不到。”
沈歌应下,神情却有些阴郁。
沈歌这两天又是做噩梦又是赶路,眼下已有一块青黑,人也迅速瘦了下去。
蛮子见他这模样,跟着担忧得不成,绿枝去买安神的药材时他连忙跟在身后去了,回来便去厨房煎药,待凉一些亲自端给沈歌喝。
沈歌自己已这副模样,还不忘安慰他,只道要下场科考,心里头紧张,所以才做噩梦,过几天便无碍。
沈歌说是这么说,心头却也担心得很。
若只是情绪问题,他自己努力往好的地方想,多想一下便能调整过来。
如若不是情绪问题,而是身体出现问题,导致晚上做噩梦,那事情便要严重得多,也不知是否能治。
沈歌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身体似乎真的出了问题,一连三晚都做了一样的噩梦。
哪怕他已经知晓是做梦,强令自己醒来也醒不过来,而他的心情也一直极低落。
不过短短四五天,他在荀家庄养了大半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便全部掉了,手腕瘦得令荀飞光惊心。
荀飞光再顾不上他还要参加科考的事,当下令韶信掉头,一行人快马加鞭往另一条道上赶。
荀飞光对沈歌的虚弱极为担心,却仍一边安慰他,“你莫担心,乾东府有我一好友在,精通巫术与医术,我带你过去那边看看,定不会有问题。”
沈歌无论如何都未想到情况会急转直下,当真应了那句病如山倒。
不过四五天,别说走,就是坐,他都有些坐不起来。
一行两架马车,荀飞光再未骑过马,整天在马车内陪他。
荀飞光身材高大,坐在马车里,身子伸都伸不直,他却几乎没有下去透口气的时候。
一行人马再未进县城投宿,每日尽可能地赶路,休息时间大大缩短,就怕赶不到乾东府,沈歌便会出事。
沈歌看着大家,既心疼又歉疚,尤其对荀飞光与蛮子二人,病的是他,二人却跟着熬瘦了。
这日,沈歌迷迷糊糊醒来,见荀飞光伸手虚虚揽着自己的肩,眼睛望向马车外,面沉如水,显然心情并不佳。
沈歌忽觉心疼,他伸手拉拉荀飞光的手,“荀哥,有件事我一直未与你说。”
“何事?”
荀飞光问完似觉得他这话不吉利,又打断他,“好好休息,什么都莫说,病好后我再听。”
沈歌有些伤感地笑笑,病好后再说倒没什么,他就怕自己病再也好不了。
他柔软冰凉的手指搭在荀飞光腕上,“荀哥,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之时将我从尸厥中救过来么?其实你救我那次我是真的差点死了,后来我便想起了前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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