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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思远一见他表情就知晓,忙催他,“你快去找个热鸡蛋裹着巾帕敷敷眼试试,这模样如何能见人?”
沈歌应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来说道:“还请远兄在此稍候,我去去便来。”
“快去快去,人言常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到你这一点都不灵,你瞧你这模样,倒跟落榜了似的。”
沈歌心中苦笑,他这可比落榜难受多了。
绿枝妙手,拿茶叶与熟鸡蛋用滚热的巾子裹了,细细给沈歌敷脸,敷了一会儿,沈歌脸上的颓色去了十之七八。
他脸色虽仍不大好看,显得不太有精神,但比方才那副模样要好得多。
萧思远再见到他时,勉强点头,“现下好多了,我们出发罢,鲁兄几个正在仙居楼等着。”
“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再走?”
绿枝追出来。
“不了,我现在就去,等会晚了不大好。
绿枝,你快让人帮我套个马车。”
沈歌看看天色,估计再拖拉下去,他们座师到了他们都未到。
绿枝应声赶忙去了,让人套马车的同时还令厨下收拾了些吃食,放在马车上给沈歌带上。
沈歌谢过她,带着萧思远上了马车。
进入马车后,萧思远问他,“先前不好问你,你说说罢,你这是发生了何事,一大早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荀家下人在外头赶车,沈歌也不避他,轻声道:“昨日我与荀哥言明我的心意。”
“嗯?如何?”
萧思远见他最终仍走上了这条路,心中一叹,不好多评价什么,只是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然后荀哥拒绝我,有事回京去了。”
“啊?”
萧思远愕然,“你二人不是彼此有意么?”
沈歌苦笑,“我二人的确彼此有意,不过荀哥道我年纪太小,一时迷惑亦有可能,他让我想清楚,我对他之情究竟是对师长的仰慕、对知己的亲近还是对恋人的爱慕。”
萧思远未曾想到会听到这个结果,他一直觉得沈歌对荀大人的心思是那位荀大人宠出来的,因此颇有微词。
现在听沈歌这么一说,萧思远又觉那位荀大人再明事理不过。
他伸手拍拍沈歌的脊背,安慰他道:“荀大人言之有理,你先不妨仔细想想。”
沈歌低头,“我知荀哥为我好,但心里仍旧难过。”
萧思远看不得他这模样,“荀大人让你想,你好好想清楚便是,若想清楚发现你还爱慕他,便放手去追求,有何好难过?男子汉大丈夫,焉能如此扭扭捏捏?!”
萧思远越说越恨铁不成钢,“我不知荀大人底细,不过看他做派,他官位应当不低,你若不奋发上进,难不成要仿照女子,大妆高嫁么?”
沈歌被他劈头盖脸说了一通,等他停下来,忍不住叹气,“道理我都知,然心中就是难受,我有什么办法?”
萧思远张嘴又想说话,沈歌忙打断他,“远哥,我知我知,你先让我缓缓,过几日便好了,你先不说成不?”
萧思远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只能狠狠叹口气。
两人到仙居楼时,道宁府六十名举子已到七七八八,众人见到两人进来,无论认识还是不认识,纷纷打招呼。
按民俗,大燕朝人在宴饮之时向来按资历排辈,座师地位最尊,当属上座,接着就是他们这些举子排,中举时排名靠前的坐好位置,排名靠后的自然也自觉往较差的位置上坐。
今日仙居楼被一众举子包下,大伙儿刚中举,心情都不错,楼内气氛好得不得了。
萧思远左看又望,觉着在座众举子中,心情最差之人非沈歌莫属。
好在沈歌有张得天独厚的俊美脸庞,即使气色不那么好看,亦赏心悦目。
沈歌他们的座师名唤石厦,今年恰巧三十五,面白无须,身量颇瘦,不过看着还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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