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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究县这一头的事宜处理好后,一行人要上京。
为求方便,一行人骑马前行,行礼等物在后头跟着。
沈歌骑术还行,骑的是荀飞光的杜辛,荀飞光则换了一匹名叫半夏的白马。
两匹马极通人性,一群人中,最怕的是荀飞光,最喜欢的则是沈歌。
秦实有一次偷偷去骑,挑得是比较温顺的半夏,结果半夏直接撅蹄子,大张着马嘴咬住他的衣服不肯放。
秦实偷骑马不成,还被抓包,这人红着一张脸悻悻地低声骂半夏,“放开!
你这匹臭马,可会看人下碟啊,沈歌来骑你,你恨不得打滚撒娇,我骑一下怎么,会掉快肉,还是会刺伤你背啊?”
韶信过来解救他,闻言不由笑,“你死心罢,论动物缘分,在场谁能比得过沈歌?我们来时捞鱼,鱼可是要往他身上跳的。”
秦实不信,“你就编,哪有蠢鱼会这么千方百计地过来送死?我看,就是这破马势力,大眼睛漏光,就会挑好看的亲近!”
秦实一说完,半夏打个响鼻,作势又要咬他衣服,吓得秦实跟个兔子一样,一蹦三尺远,惹来一阵低笑,逗得他脸又红起来。
即使嘴上不说,众人也知晓,一行人当中,秦实最不喜欢的便是沈歌,可能觉得沈歌抢了他的朋友或是其他原因,时不时就要来挑刺。
沈歌自个也晓得,不过对于这位还有些幼稚的小侯爷,他没有说什么,见他不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
某一日秦实听到侍卫在夸沈歌与荀飞光天作之合,秦实不乐意,低声嘟囔一句,“还不是就那般,一个有权有势,一个有貌讨喜。”
他身份高,侍卫们不好说他什么,只是避着他,尽量少与他接触。
荀飞光见秦实隐隐被排挤后,特地找他谈过一次。
秦实小荀飞光几年,小时候没少跟在荀飞光屁股后头跑,荀哥长荀哥短地叫个不停,荀飞光嘴上不说,内心深处也很有几分拿他当弟弟的意思。
听到荀飞光问,秦实还委屈起来,“别的不说,自从荀哥你成亲之后,一整日便腻在一起,都不把我们这干兄弟放在心上。”
荀飞光面色不变,“那你待如何?不如搬到我隔壁,与歌儿兄弟相称?”
秦实闻言不由打了个抖,他有妻妾儿女,尽管不常与他们住在一起,对几个小妾也颇为喜欢,绝无龙阳断袖之癖。
见他讷讷不能言,荀飞光说道:“你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多想想便成,莫学妇人行径,惹人耻笑。”
秦实红着面皮应一声,一下便有些放下,再对上沈歌时,态度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秦实心地不坏,只不过他对荀飞光唯一的专属称呼被沈歌抢了去,心底有些嫉妒罢了。
沈歌知道这事后也松了口气,“秦小侯爷这般,我总觉得是我抢走了你,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素来浑,你莫与他计较,过段时日便好。”
沈歌闻言眼珠一转,斜眼看他,“荀哥,你话里这维护之意甚重呐?”
“嗯?吃醋了?是否要身体力行地感受一番我对你的在乎?”
荀飞光的声音又低又沉,专门在沈歌耳畔说,别提多撩人。
湿热的气息扑倒沈歌肌肤上,他几乎立刻便有反应,忙狼狈地抓起衣服一遮,退后两步,“还是不必,沉迷享乐容易耽误正事,我不是那般人。”
荀飞光低低笑,沈歌耳根子发热,落荒而逃。
论说荤话,沈歌永远都不是荀飞光的对手。
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并不着急。
荀家养的信鸽几乎每日中午都会飞来荀飞光处,为他传递信息。
荀飞光看时不避讳沈歌,沈歌好几次看到北蛮或南边洋夷的动静,方知荀飞光一直未放下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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