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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单识和赵文德继续清理沟渠,没一会,赵单识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远远从小路的尽头朝他们走来。
赵单识笑着朝他挥挥手。
黎凭看到了他,脚步加快了几分。
“咳,”
赵单识道:“文德叔,您去地里割点芋禾杆回来吧,我要腌酸芋禾。”
他们这里把芋头的杆子叫做芋禾,在这茎秆还嫩的时候,有很多人会把它割下来,腌制成为酸芋禾。
芋禾比一般的酸菜要好吃,味道甘酸,绵软却又略带嚼劲,很多人喜欢把酸芋禾留到第二年春天。
当菜地里没什么菜可吃的时候,用腊肉来炒酸芋荷,放干辣椒,蒜子,再加酱油与糖,当腊肉的油脂和酸芋禾的酸味充分交融起来,辣椒的香味和蒜子的香味激发到极致,一盘酸香可口的酸芋禾就算做好了。
赵单识一直挺喜欢腌制食品,酸芋禾和酸藠头是他心头好,以前在城市中工作没办法,现在回来了,他无论如何也要腌上几罐。
赵文德闻言点头,“那我去割两担回来。”
“文德叔,锄头您就放这里吧,我师兄他要用。”
赵文德于是放下锄头和担子,从另一边去田里割芋禾去了。
四野没什么人干活,就他们两个在。
黎凭来到他跟前,接过锄头,“今天开始清沟渠?”
“嗯,清一清,我们稻田里要用水的时候还多,不清理一下恐怕以后没水用。”
赵单识顶着一脸泥点子灿烂地笑了笑,“师兄,感觉怎么样?”
“还成,就是好几天没吃你做的菜,有点不习惯。”
赵单识闻言又笑,“那我们晚上做点好吃的,安抚一下你的胃。”
“吃什么?”
赵单识一看沟渠,眼睛晶亮,问:“小鱼干吃不吃?”
他们沟渠里的小鱼干天生地长,和塘里养出来的鱼又别有一番滋味,这种小鱼干就要用来炸,讲究一点的去了脑袋和内脏,放到油锅里炸酥,然后用新鲜的红辣椒炒,最后还得放点米酒。
赵单识他们偶尔会弄一次吃,不过这个太费功夫,也就尝尝鲜。
现在他们正好清理沟渠,顺手抓点小鱼不在话下。
黎凭笑笑:“吃。”
下午他们不仅用簸箕抓到了半簸箕小鱼,抓到了五十来只螃蟹。
乡下的小沟渠里面有很多小螃蟹,赵单识小时候回乡下的一个重要娱乐活动就是过来抓螃蟹。
不过那时候抓来的螃蟹他们也不吃,小螃蟹壳多肉少,这里的人不怎么会做。
后来乡下使用的农药化肥多了,沟渠里的螃蟹小鱼也渐渐没了踪影,也就这十来年,出去打工的人多,大部分田地丢荒了,沟渠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才又多起来。
赵单识和黎凭带小鱼和小螃蟹回去时,赵明台接过簸箕还撇了撇嘴,“师父,你抓这玩意干嘛呀?一把子骨头,又不好吃。”
“弄好你就知道了。”
赵单识拍了他一下,“你们三个把小鱼和螃蟹收拾干净。
小鱼要去掉脑袋和肚子,螃蟹去掉肚肠和内脏,然后仔细刷干净。”
他们弄的小鱼和螃蟹不算多,不过收拾起来却并不容易。
等他们收拾好,赵单识用酒喝佐料腌了一下小鱼和螃蟹,小鱼干炸,螃蟹裹上面粉和蛋液炸,炸完之后再加工。
赵明台几个没吃之前还看不上这小螃蟹,等尝过之后,筷子下得比谁还快。
“师父,这东西也太好吃了吧?”
赵明台问:“我怎么觉得比大螃蟹还鲜?”
“差不多,大螃蟹弄好了也很鲜美。”
说起食物,赵单识兴致勃勃,“今天有点晚,不好大动干戈,其实这小螃蟹应该跟鸡干烧,等什么时候有空做出来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兜兜闻到了螃蟹的香味,也在一边犯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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