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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赤将那只小蝴蝶保护得很好,而且也一直将有蝴蝶的那面戴在最显眼的地方。
千野优羽的心突然就软了一软。
但是再心软有些事还是要做的,千野优羽努力让自己板起脸,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他朝阿赤伸出手,语气硬邦邦的:“拿出来。”
阿赤歪了歪头,一副有些疑惑地模样,然后它唧唧叫了两声,声音轻轻的,跟骂阿GIN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
但是千野优羽也听不懂松鼠说话啊,他左右看了看,逮住了现场唯一一个既是动物又会说话的家伙。
他朝阿新招了招手,阿新拍打着翅膀飞了过来,停在了千野优羽的手臂上,它歪着头,一双有着蓝色大眼圈的眼睛柔和地看着千野优羽。
千野优羽说出了自己的要求:“阿新,你可以帮我解释一下阿赤在说什么吗?”
阿新的眼睛转了一下,它松开爪子,又飞到千野优羽的肩膀上停了下来,两只翅膀收在背后,像个乖乖背着手的小学生,它乖巧地回答道:“嗯,好呀。”
阿新怎么这么听话?千野优羽有些狐疑地看了阿新一眼,但还是选择相信它。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会见到神奇的一幕,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装饰用的台柱前,台子上站着一只小松鼠,正在唧唧叫,一边叫一边七手八脚地比划着。
而年轻男人的肩膀上站着一只五颜六色的鹦鹉,这只鹦鹉的眼睛上有着两个大大的蓝色眼圈,怎么说呢,一看就让人产生一种想照着那个地方再来一拳的冲动。
而在年轻男人与台柱的侧边上,还站着一只巨大的黑色狗狗,黑色狗狗的头顶上有一个小小的圆滚滚银色圆球,仔细一看才会发现是一只毛茸茸的圆滚滚小仓鼠。
在场所有人和动物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只黑色的松鼠身上。
千野优羽的手保持着摊开的动作,放在阿赤的面前,又重复了一遍:“交出来。”
阿赤唧唧叫了两声,墨绿色的杏仁眼里写满了疑惑,它歪着头,抬眼往上看,这个动作显得它的眼睛格外大,眼珠子也显示出了一种格外通透的绿色。
阿新凑到千野优羽耳边,用自以为别的动物都听不到的声音悄声翻译:“它说它就是不交出来,你能拿它怎么办呢?”
阿赤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它有些着急地又唧唧叫了两声,从身上掏出了一根崭新的火柴,用小爪爪举得高高的,好像是生怕千野优羽拿得慢了,它还用力掂起了脚,将火柴举得更高了。
千野优羽伸出手准备接过火柴,但是阿GIN突然吱吱叫了一声,阿赤的动作顿住了,它立刻收回了那根火柴,又从尾巴里掏出了另一根火柴,这根火柴似乎是烧过阿新屁股那根,有半根都已经是黑乎乎的了。
阿赤将这根用过的火柴高高举起,然后又唧唧叫了两声。
没等千野优羽询问,阿新又凑近他的耳边小声翻译着:“黑老鼠说你不配玩新火柴,拿根旧的玩玩算了,不要得寸进尺。”
阿赤脑袋上又冒出了几个问号,它唧唧叫了两声,声音里透露出了一丝威胁的意味,那双墨绿色的杏仁眼看向了阿新,眼神有些冷。
阿新毫无所觉,还在继续胡扯:“它说它对不起阿新,所以决定将优羽肩膀的独占权给阿新,以后它就做一只走地松鼠,再也不……啊!
!
!”
一根火柴擦着阿新的脑袋飞了过去,嗖嗖的破空声将它整只鹦鹉都给吓炸毛了,整只鸟看起来凭空大了一圈,它吓得在空中盘旋了三四圈,这才又缓缓降落了下来。
它换了一边肩膀停靠,因为那边肩膀离阿赤稍微远一点点。
千野优羽有些无语,就算他听不懂松鼠说话,也能看出来阿新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
千野优羽:“阿新,你说的话其实阿赤它们听得见。”
阿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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