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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间,亭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贤弟这样肯定闻不清吧,为兄离近点你不介意吧?”
“嗯?”
黏糊糊的嗓音,像是没睡醒。
小桥是绕亭而建,从卫骞这边的角度,只能从菱花后窗里看到一抹背影,少年一身鸭蛋青的衫子,身体斜斜倚着凭几,头发松松地束在肩后,被风吹拂,露出一小截如霜似雪的后颈,在衣领里若隐若现。
说话的青年离他极近,有说有笑地弯下-身子,两人一同往下低了低,好像鼻尖都快抵到一块去了,随即风卷纱帘,挡住了两人的脸,看不见下面的事了。
卫骞脸色一黑。
亭阁里,亓深雪困得要死,被人一戳一动弹。
他一大早现蒸的小包子都没吃上两口,就被祖父命人抬到了这里来,一边听人拽文拨弦,一边抱着小软枕发呆,很快就掉进困顿和清醒之间的第三种玄妙境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一直打哈欠,就感觉脑袋发沉。
正闻着一股甜蜜花香,忽的听着“砰”
的一声巨响!
“怎么了?”
亓深雪惊了一跳,睁开眼看了看,见那两位表兄弟被齐刷刷扔了出去,从八角小亭的门槛一直滚到了外头的桥上,直撞上护桥的石栏杆才痛呼着停下,其中一个瞬间就晕过去了。
看见来的是卫骞,他先是皱了下眉,然后托着腮笑了一下,就又安然地合上眼。
卫骞见他神志恍惚,立即拿起桌上的东西挨个检查了一遍,最后端起亓深雪面前的茶水,闻到了甜香味的来源。
他眼底闪过一丝凌厉,捏着茶盏阔步出去,一把拎起了地上疼得半死不活的蓝衣男子,厉声问道:“你往茶里加了什么东西?!”
“……”
蓝衣公子眼神躲闪,“没、没什么东西,只是槐花蜜……”
他用力挣扎了几下,“你是什么人!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是我问你话。”
卫骞慢慢攥住了他的脖颈,缓缓向上捏了捏,似是找到了最脆最易折的那截骨头,“回答。”
“啊!”
仿佛是幻听到自己骨头的脆响,蓝衣公子大叫出声,瑟瑟抖道,“就只是槐花蜜!
我打听到亓深雪喜欢吃甜食,就特意带了特制花蜜来,想借此与他亲近亲近……我、我真的只是想同他亲近一下,但我都还没摸到就被踹出来了——真的没碰到!
我发誓!”
卫骞见他筛糠似的,想是不敢说谎,将他用力一丢:“滚。”
那人立马爬起来,哪还敢管什么世家子弟的尊严面子,忙扛起昏过去的表弟,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亓府。
卫骞折回到动心亭内,看到亓深雪面色略泛潮红,乏力地趴在茶案上,眼尾湿润润地拉长着。
喝蜜能把人喝成这样?
卫骞不放心,又试了试他的脉搏,还要去验他瞳孔时,就被亓深雪嫌烦给挥了挥手打开了。
许是身边多了人,亓深雪枕着自己手腕,不经意地瞥过来,像是一株白梨花才经春意,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尤其是因不住地打哈欠而微润的长睫,让人心里痒痒的,一下子挪不开目光。
少年脉虽弱些但不急不缓,卫骞只好收回手,勉强松了口气坐下,心道:所以并没有被人暗算,也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单纯的困成这样。
他知不知道来的都是什么人,是好是坏,万一是人面兽心呢!
云吞哪去了,难道在自家的亭子里就不会有不轨之徒了?怎么能让他当着外人的面睡觉?!
“去找找他那个小厮。”
卫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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