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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大营建在京郊外北面的一处山坳里,早晚阴凉,又常有过山雨,一到了傍晚,头顶这一小块天总是雾蒙蒙的。
卫骞来到大营门口的时候,看到拒马旁,一堆士兵围着一个小公子。
小公子身披雪白的兔绒薄毛披风,里面是豆青的小缎子,腰间别着香囊玉佩,正两只手揣在袖子里东张西望。
士兵们鲜少见到贵人,单看那袖口衣摆上如波纹般隐隐流光的银线,就知他非富即贵。
这么个精致好看的小公子,突然出现在薄雾涌集的大营门口,若非他有脚会说话,倒真像山里迷路的小竹子精。
士兵们既不敢动他,也不敢擅自放他进营,都啧啧称奇地围着看。
“散了!”
一声呵斥。
众人见是卫将军出来了,纷纷一哄而散。
终于听到熟悉的嗓音,被盯着围观了许久的小竹子精松了口气,揉了揉腰,也站直了。
卫骞肩披皮甲,寥寥几步就到了亓深雪面前,拧了拧眉向营外看了一眼,问:“你怎么在这?怎么来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
“车夫已经走了。”
亓深雪跺了跺脚,四处看了看,“你这里风好大啊,吹得我头都疼了……”
傍晚风是凉了点,但对他们这群武夫来说,刚好能吹散一天训练所积累的热乏,若是赶上过山雨,更是舒爽痛快。
但亓深雪却是一身病体,脸色发白,脸颊却浮起病态的淡红,自顾自地往旁边走了两步:“这就是校场吗,好大啊……那是旗杆吗,也好大啊……哎那个是……”
军营里的东西都很粗犷,和亓深雪平日里接触的那些精致小巧的物件很不一样。
他又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看什么都新鲜。
“别看了,风大,先进去。”
不知道他被营卫拦在这里站了多久,卫骞追上去解了皮甲,又将外层的武服脱下来,罩在亓深雪头上,握住了他的小臂把他带回来,先领人进营内议事厅喝口热水。
“哦。”
亓深雪低头钻进议事厅的帘子,入目就是一张沙盘,他围着转了两圈,又好奇又兴奋:“这是沙盘吗,好大——”
一杯热水塞进了他手里,打断了他的话。
大营里的椅子都是旧椅,图个结实耐糙,没有软坐垫也没有织靠,亓深雪没坐多会儿就觉得浑身难受,他偷偷把披风往屁-股下垫了垫,捧着热水小口喝了一点,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热水里有一点点很淡的茶味,但细看杯子里连茶梗都没有,比他平常品茶时第一泡的洗茶水都不如。
可见其他人都是喝这个,他礼貌地没有多说话,但确实喝不下去了,默默放在了一边。
卫骞看他有精神四处乱看了,问道:“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亓深雪见还有外人在,指着脚下铺的地毯,毫无起伏地说道:“哇,这是地毯吗,好大啊。”
卫骞:……
旁边熊副统领闷着头,偷偷瞄了几眼,京中姓亓且和卫将军有关系的,只有一户人家,而这户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
他一抬眼,见卫将军盯着自己看,福至心灵,连巴结的话都没敢多说,忙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帘子落下来,卫骞才转过来看向少年:“没人了,可以说了?”
亓深雪这才道:“……来福的毛毛打结了。”
卫骞思考了一瞬才想起来福是谁:“怎么打的结,是沾泥了吗。
先用水湿一湿再擦,要是用水泡了也解不开,就只能剪掉了,小猫长毛很快的。”
他说完才问,“就为这个?”
京北大营虽不算太偏,但坐马车也得一个多时辰才到。
他大老远跑来,就为了问小猫毛打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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