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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要遮掩,替谁遮掩?
那个文小郡王?还是周才瑾?
……总不能是云吞的吧?云吞才多大。
卫骞把周遭所有认识的男人都盘了一遍,哪个都不像,神情逐渐烦躁起来。
至少自己在京的这段时间里,卫骞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男人接近过亓深雪,也没见亓深雪与谁暧昧。
就这么一个敢做不敢当,爽过就跑了的畜生,亓深雪却还义无反顾地为他生孩子。
卫骞的刀蠢蠢欲动,很想将这个人大卸八块,丢进荒山里喂狼。
盛岚看他面色微怒,马上就在发作的边缘,怕他过会儿对亓深雪说出什么重话,忙按住他的手臂道:“你小心说话,别太刺激小公子的情绪……否则万一不慎,是否会危及性命也未可知。”
卫骞听盛岚一提醒,一个激灵,很快冷静了下来。
盛岚说的对,不论如何,亓深雪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他经不起别的刺激了。
“他身体情况如何?”
卫骞耐住性子问。
“月份还轻,但脉象很不稳,比寻常同月份女子的脉象弱很多。
而且男子怀胎我也是第一次见,会有很多不确定的状况,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好,但肯定是要比旁人更加注意一些。”
盛岚问,“这件事你怎么说?”
卫骞攥着腰际刀柄,指尖压得发白:“我能怎么说?这孩子他想要,为此不惜欺瞒家里,去包个画舫女给自己遮掩。
我一个假舅舅,难道还能让他打了不成?”
而且男子有孕,究竟能不能打都不知道。
他看了看盛岚,显然盛岚也对此一片空白。
“既然如此,那安胎药不能断,边吃药边观察吧。”
盛岚斟酌了一下手上的药方,从药箱中取出小笔,重新改了改,“这方子大体没什么问题,我略微调整一些用量,你想办法让他继续喝吧。
之后吃喝注意点,别剧烈跑跳,千万不要再受伤了。”
卫骞心情复杂地接过药方。
“那我先走了,我在暂住的医馆里还有几个病人要照看。”
盛岚提起药箱,“有事你再找我。”
“嗯。”
盛岚走后,卫骞捏着药方,脸色慢慢沉了下去。
一想到他乖软温顺的小外甥,和某个不知底细的男人有过一段,卫骞就觉得胸口一直有种难以言喻的憋闷,好像心肝脾肺全部拧巴在了一起,让他喘不过气。
思绪里一处隐秘的角落好像有什么要挣扎着钻出来,钻得他脑仁很疼,很想杀个把人泄泄火。
卫骞无处发泄这股暴戾,咔一声,将手边石桌捏碎了一角。
吓得躲在阴影里的暗卫们齐齐颤了一下。
……
此时房间中。
亓深雪折腾了一天,现在疼累了。
他本来想等卫骞回来的,但身体太困倦了,就躺了下来。
因为后脑系着纱布的绳结,平躺会有点硌脑袋,所以往外侧偏了偏,这样刚好还可以第一时间听到门口的动静。
这么等了不知多久,他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云吞挑着灯花,看他在被窝里将两只脚一块搓了搓,忙体贴地问道:“少爷,是不是脚又觉得凉了?我给你打点热水,烫烫脚吧。”
也好,亓深雪嗯了一声。
夜凉如水,当月亮滑过屋檐的时候,卫骞终于在一地碎石中略微找回了一点平静了,他起身走回去,刚到亓深雪的房间门口,就看到云吞端着一盆热水从小厨房那边过来,水里还漂浮着几片生姜艾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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