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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不出所料。
处月部和王庭原本以狼山山脉相隔,东西对峙。
但狼山下处月部的一个小营地在半夜换防时,遭到王庭一支小队的偷袭。
因为这个营地离北戎王庭势力最近,所以卫骞派去协助和打探消息的斥候小队也在此暂歇。
好在这次偷袭造成的伤亡并不严重,只是刺伤了一个参领、一个佐领、守卫兵十数名,烧了靠近门口的一个小粮帐,而且这些潜入者很快就被守卫就地擒住。
这支王庭小队不过十来人,身上满是酒气,被捉住时还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营地审讯了一通,得出的结论是,这群人只是喝多了相互吹牛,吹上了头,就打赌敢不敢来烧处月部的营帐,赌注是他们新掳来的一个漂亮姑娘。
虽然伤亡轻微,但狼山营地的统领是个暴脾气,觉得这是王庭在侮辱他们,盛怒之下当即砍了这些人的头颅,挖了双眼,还派人一大早翻过狼山扔到了对面的营地门口。
北戎人相信眼睛与灵魂相通,尸首挖眼对他们来说,和中原人被挫骨扬灰一样屈辱。
这下子是爆竹碰上了炮仗,对面统领也不是什么善茬,也认为自己受到了挑衅。
加之北戎人军队向来散漫,表面心向王庭,实际几大部族各自为营,不似朔北军那般军令如山,所以并未将此事上报,而是直接带了一批人马杀了过来。
两军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在狼山上打起来了。
斥候小队被卷入两军私斗,跟着厮杀了大半日后,觉得事态不对,这才好容易脱身出来两个人,快马朝东分别向牙帐和朔北城汇报此事。
“知道了,先去把伤口包扎了。”
卫骞叫来个护卫,让他带着人去找医士。
这时候,又一人骑马而来,大老远卫骞就瞥见了他发梢上的蓝金石。
处月摩翻身下马,还没张嘴,卫骞就道:“你想趁机以此为借口,直接冲过狼山,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是个陷阱?”
处月摩四下谨慎地看了一圈,低声说道:“你也掌兵,应该明白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王庭还没有准备好与我们全面开战,即便是个陷阱,也不高明。”
卫骞知道处月摩说的有一定道理,但自己虽好打快战,却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此仗一旦开战,就不是寻常来来往往、抢抢牛羊的那些小战役可比。
王庭没有准备好,其实朔北又何尝准备充分,此前萧焕和亓深雪他们带队送来的物资,远不足支撑大军西征,而朝廷的粮草还不知何时才会抵达。
朔北军虽可以以战养战,一路打过去吃敌人的粮草也不是不行,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宁戎之战,事关百年,他不得不多斟酌一会。
“卫骞,现在我们大军突过去,也许能赶在年底前收兵凯旋。”
处月摩和卫骞在领兵上是心有灵犀的,不然两人也不会彼此欣赏多年,以至于刚才处月摩一出现,卫骞就已明白他的来意。
着足以说明,卫骞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和他同样的想法。
此乃千载难逢之机,处月摩知道,卫骞只是还差一味下定决心的猛药,他趁机道:“你家的小朋友,腊月就该生产了吧?我听说,孩子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会被当做一生中最亲的人。”
卫骞抬起头来,危险地眯了眯眼道:“北戎王的鹿冠,我要拿回来给我闺女儿做玩具。”
那东西虽然象征高贵,但不似中原御玺一样代代相传,每任王登位后都会重新打造,一年也戴不了几次。
但好歹是王的冠帽,送给中原人多少有点奇怪,更何况是给卫骞的闺女玩儿。
处月摩忍不住抽了抽眼角,但也只好咬牙答应:“行!”
呵,只要你能打到王庭自己去取,那可是两千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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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亓深雪睡得昏天黑地,醒的时候天半黑不黑的,朔北城的天总是昏蒙蒙的,他一时分不清这是黄昏还是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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