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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孩子真是个苦差事。
怕养的太糙孩子会生病,又怕养得太细他们会骄纵。
怕念书太早泯灭了孩子的天性,又怕启蒙太晚他们会玩物丧志……总有数不尽的烦恼。
亓深雪手里翻看着商队的账目,心绪却早已飘去了书院,不由自主地“唉”
了一声。
卫骞在旁边擦拭长刀,闻声关怀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老叹气会长皱纹。”
亓深雪嗔了他一眼:“你说呢?”
如今思君已经八岁了,早到了该上学堂的年纪。
这孩子别看是白夷族和北戎的塞外混血,没想到却有着惊人的读书天赋。
三岁多跟在亓深雪屁-股后面,就耳濡目染地学会了很多字;五岁时才启蒙,卫骞就发现他似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六岁便已经背下了百家诗篇。
亓深雪自认自己就是个纨绔子弟,卫骞又是个大字都写半边的武夫,怕耽误了这小子成才,便挑了京中最好的书院教他读书。
谁知这小家伙怕人,说什么也不肯去,亓深雪又有点溺爱孩子的倾向,因为思君掉了两滴眼泪,实在舍不得,只好暂且请了先生在家里学。
硬生生又拖了一年,到了念卿也该念书的年纪,说什么都得让两个孩子去书院了。
不然他们在家里不接触外人,连同龄的朋友都没有。
亓深雪准备着这回不管是软硬兼施,还是威逼利诱,都得狠狠心,把卫思君这小子扔进书院去——没想到,今年异常顺利,卫思君听到妹妹也去,竟没有再闹,乖乖地挎着书囊进了书院。
夫夫俩以为有了夫子管着,这下可以松口气了。
没想到……
“少爷!
少爷!”
云吞火急火燎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十分惊恐,一进来就急匆匆地道,“不好了!
书院又来人了!”
“……”
亓深雪捏着账本,倒吸一口冷气。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砰的一声把账本摔在了桌上,下意识就问:“念卿又闯什么祸了?”
念卿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相比思君的文静好学,她就跟小猴子似的整日上蹿下跳、招猫逗狗,让她启蒙学大字,她一张纸上能老老实实写一半字就不错了,另一半全在鬼画符。
比起读书写字,她更喜欢跟着卫骞撒欢。
如今塞北安宁繁荣,卫骞几乎没有什么出征的机会,便多半时间住在京城,时不时地得回朔北驻守一阵。
而亓深雪无心官场,没有继承阿爷衣钵,只一心经营商队。
所以这些年,他们俩带着孩子们,京城住一年、朔北住一年,左右两边都是家。
反正边境无战事,朝廷难免会忌惮卫骞麾下的几十万朔北军,巴不得他们一家能在京城长住。
念卿每次一听要去朔北,就高兴得恨不得立马出发,念叨着要去找钟叔耍枪骑大马。
只是现在孩子们到了上学的年纪,说到底还是京中的书院更好,这才长居在京城。
倒也没指望他俩能学出个什么门道出来,只望能知书达理懂事就行。
结果别说知书达理,才上了半年书院,卫骞就被山长叫了八-九十回,次次被叫去挨训赔罪。
——在午睡的夫子脸上画乌龟、下雨天捉蚯蚓吓唬同窗、拔监院的胡子、把墨汁倒学长茶杯里让人家喝了一嘴、带着同门捞书院后院池里的锦鲤……全都是念卿干出来的好事。
什么书院学规,在这小丫头那里都是摆设。
要不是看在她是亓府的小姐,又受镇北侯荫庇封了个郡主,惹不起,只怕早被山长扔出山门了。
现在亓深雪一听到书院来人就害怕,这闺女能一天不惹祸,他都要烧高香庆祝。
想当年,亓深雪虽然也纨绔骄纵了点,好歹也被夫子们称赞过文采不俗,尽管最终也没读出什么名堂,但也不至于让夫子们头疼,更从来没在外面丢过阿爷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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