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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浓墨般泼洒在庭院,一片寂静,只有萧萧风声传入耳中。
崔羌独自行走在暗夜中,他望向远处看不太真切的少年,只觉那单薄身形十分落寞。
是梦吗?崔羌不自觉靠近过去,背对着他的少年忽然缓缓转过身,那双记忆中如同清泉般澄澈的眼眸此刻布满了崔羌看不懂的东西,是愤怒与悲伤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是厌恶……
穆翎立在树下,朦胧月光穿透树梢,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却比夜色还要深邃。
一阵风过,卷起了地上的落叶,万物随风飘舞。
忽地,一声沉闷的碎裂声震彻夜空,穆翎手中的玉坠碎了一角,他的手紧紧握成拳,似要将所有怨念都揉进这一刻的力量之中。
紧接着,穆翎的面庞在月光下逐渐变得扭曲,他如同被控制的木偶,一次又一次的将手中玉坠猛力砸向树干。
清脆的碎裂声响回荡在幽静庭院,散落一地,也坠落在崔羌的心底。
他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想上前制止,可嗓子竟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僵在原地。
碎片四溅,月光下的景象愈发令人心寒。
崔羌猛地睁开眼,一切烟消云散,只余夜深人静,宫灯昏黄。
果真是梦……第三回了,他再次陷入了这个梦魇。
崔羌眸光微暗,眼底染上抹自嘲。
梦中穆翎的面容愈发清晰,那道目光,充满了滔天恨意,仿佛是冰冷的冬风,刺骨地穿透了他的身体,直入四肢百骸。
他坐起身望着窗外,额上冷汗未消,心中思绪万千。
窗棂上树影浮动,梦中的景象让他心有余悸,那碎玉的清脆声音仍旧回响在他的耳畔。
殿内檀香淡淡,崔羌轻闭上眼,试图逃离这场噩梦的束缚,却发现如何都忘不了,忘不了那双恨意满满的眼眸……
“来人。”
守在殿外的小五闻言推门而入,抱拳一礼,“主子有何吩咐?”
崔羌沉声开口,“张魏之事进行的如何了?”
“属下已按您的吩咐给张魏服下虞美人。”
虞美人是江湖中罕见的一种毒药,一旦服用,不会要人性命,却会使人面部肌肤溃烂,容貌尽毁。
崔羌冷冷一笑,“此药难求,便宜他了。”
小五背后冷汗直冒,主子自回宫以来,性子愈发让人捉摸不透了,从前在东宫好似……
“那面部有伤的人犯可已办妥?”
低沉的嗓音唤回了他的思绪,小五继而道,“主子放心,牢狱中那名与张魏身形相似的人犯也暗中替换过去了,他本就身患重疾时日无多,狱中每日皆有普通罪犯暴毙,并无人察觉异常。
还有张魏,已被属下派人带离了宫外。”
崔羌点头,漆黑眼眸如同深潭,眼中不含一丝温度,“暂时先严加看好他,留一口气就行。”
“属下明白。”
距张魏被流放已有三日,东宫风波暂过,朝中难得歇停了几日,崔羌这皇城司总探事在外人看来也当得是清闲自在。
又一日中,太和宫。
宫人将崔羌身上厚重大氅解下安静立在一旁,崔羌走入殿内,还未来得及行礼,顺桓帝从书案前起身,抬手示意,“无须多礼,入座罢。”
书案旁已经摆好了棋局。
这几日皇帝下朝之后总会将人喊去太和宫,或是谈论朝政,或是品茶对弈,期间皇后求见,顺桓帝也是避而不见。
“是。”
崔羌淡声应道。
棋局错综复杂,顺桓帝全神贯注于此,反观崔羌,手执白棋,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一局棋下罢,不出所料,是为平局。
皇帝兴致愈甚,如今朝堂之上能与他对弈之人几乎没有,不是一窍不通便是战战兢兢刻意退让。
可每每同崔羌下棋,他费尽全力大多时候也只得个平局,鲜少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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