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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桓帝端坐在那镶金嵌玉的龙椅之上,往昔平和威严的面容全然被怒容取代,双手好似嵌入扶手一般,紧紧攥着。
李氏之人,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大行欺瞒之事,将他身为帝王不容侵犯的颜面狠狠践踏于地。
故此次抄家连李氏旁支也遭受牵连,族人当中,男子被流放苦寒之地,女子没入娼门。
顺桓帝下了死令,李氏一族,生生世世不得踏入皇城半步,他要让其家族之名,彻底在皇城销声匿迹。
顺桓帝猛地拍案而起,声若雷霆,响彻殿宇,“好一出狸猫换太子的腌臜戏码!
他们视朕的朝堂为儿戏,这般奇耻大辱,朕便是将他们碎尸万段,亦难平心头之恨!”
话虽如此,然古训有家丑不可外扬之说,更何况身为帝王,主宰山河,这皇室秘辛一旦泄露,沦为市井谈资,朝堂之上,颜面何存?江山社稷,威严安在?
此时,大殿之上,噤若寒蝉,仅有寥寥几位心腹大臣垂首侍立,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了霉头。
皇子之中,独暄王一人在场,身姿笔挺,神色却也凝重非常。
而崔羌,一袭黑色官服,眉眼间凝着的几分沉郁,听闻顺桓帝暴怒之语,仅眉梢微蹙了蹙。
李皇后临终那些话,在顺桓帝心底反复盘旋,疑虑如同藤蔓,纠缠滋长。
他目光沉沉地审视着底下人,当视线落在崔羌时,微微停顿了会。
往昔,崔羌于朝堂应对诸事,思维敏捷,谋略层出,宛如棋局高手,落子间尽显聪慧睿智。
可如今在顺桓帝眼中,这般运筹帷幄,不再是辅佐朝堂的贤能之举,反倒似隐藏在暗处,蓄谋已久的叵测阴谋,令他心生狐疑和忌惮。
僵局之中,唯暄王沉稳向前,迈出一步,躬身行礼。
“父皇息怒,这假太子诚然犯下滔天罪孽,可若仓促处置,手段过激,朝堂之上,难免人心惶惶。
尤其民间街巷,更会流言蜚语,肆意蔓延。”
“那暄王有何好计策?”
“依儿臣之见,不如谋个周全法子,先将其贬为庶人,逐出皇城,既能严惩其罪,又能稳朝堂安民心。”
顺桓帝听着,满腔怒火虽未全然熄灭,却也暂被压下,只是眼眸之中,依旧寒芒闪烁。
片刻沉默后,顺桓帝挥了挥手,示意除崔羌之外,众人皆退下。
崔羌身姿不动,神色如常,似是早对这一幕有所预判。
果不其然,顺桓帝命汪直匆匆取来一只瓷碗,碗中盛满清水,那水面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波光。
顺桓帝与崔羌各自刺破指尖,殷红血珠滚落,滴入碗中,刹那间,血水相融,再不分彼此。
见此景,顺桓帝心中愈加复杂难辨,疑虑似被证实,更对李氏一族的胆大妄为愤怒有加。
而崔羌面庞始终无波无澜,仿若眼前这场关乎身世,关乎皇权的滴血认亲,不过是寻常琐事。
“李氏之人,竟害朕的皇嗣流落在外!”
崔羌似洞悉顺桓帝心思,顺势而言道,“陛下,此事辱没皇家尊严,更危及社稷根基,臣深受皇恩,愿亲自动手处决太子,替陛下除此大患。”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冷峻锋利的面庞。
此刻正是他表明忠心,博取顺桓帝信任的契机,亦是斩断朝堂纷扰之举。
是以他于御前跪地,语调不疾不徐,沉稳且淡然。
“臣从始至终所求,并非浮名虚利,臣生在大澧,长在大澧,唯愿不过朝堂清明,江山稳固。
臣绝不让皇室蒙羞,陛下但请放心。”
顺桓帝久久凝视着他,似在探其所言真假。
良久,那紧绷的神色稍缓,顺桓帝微微点头应允,“既如此,你且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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