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顺桓二十年四月初八,辰时初刻,远方天际扬起滚滚烟尘,马蹄声如雷动,由远及近。
日光倾洒大地,驱散了晨间的薄霭,照得官道两旁新抽的柳丝泛出翠盈盈的光,本就满是祥瑞欢庆氛围的皇城内,更因煜王班师回朝,那宽阔的官道被挤得水泄不通。
一时间,赞誉之声如潮水般在城中涌动,崔羌可谓是风光无限。
顺桓帝早在宫外为他设立府邸,雕梁画栋尽显皇家气派,一砖一瓦,皆凝聚着奢靡尊贵,似在昭告天下,煜王,从此便是这皇城之中不可小觑的天潢贵胄。
回宫后,顺桓帝念及他乃皇室血脉,一道旨意颁下,为他补办弱冠之礼。
宫中内务府倾尽全力筹备,仪仗罗列,礼乐齐鸣。
崔羌一袭祥瑞纹饰华服,头戴玉冠,身影挺拔,风姿绰约。
回首往昔,初入东宫之时,他为寻真相踏入这扇朱红宫门。
真相寻得,大仇已报。
如今立在这世人向往的大殿中央,在满朝文武的侧目下,缓缓步入属于他的朝堂风云。
他身披荣光,内心却满是疮痍。
而这一切,不过短短两年,却将他困于其中,好似历经世事沉浮……
煜王府。
庭院之中,繁花肆意绽放,馥郁芬芳交织弥漫,纷纷杂杂的树叶飘落在铺满残花的石阶上,夜一片寂静,只听见晚风吹动落叶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夜色清淡,难以遮掩崔羌周身若有若无的落寞气息。
他独自坐在大理石桌旁,眼神凝望着虚空,似是又被拉扯进了无尽的思绪深渊。
“师兄,经年一别,别来无恙。”
一道清朗的声音自身后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略显沉闷的静谧。
不知何时,薛子峰一袭月白色长袍,立在了身后。
他神色略显急切,额前几缕发丝因赶路匆忙而稍显凌乱,眼眸中却闪烁着久别重逢的欣喜。
崔羌闻声回神,嘴角微微上扬,瞧见薛子峰,扯出一抹淡笑,抬手示意他过来坐下。
此刻,枝头花瓣悠悠飘落,掉入桌上茶盏之中,瞬间,花瓣入茶,更添清香。
崔羌伸手端起茶壶,为端坐他对面的薛子峰重倒一杯。
薛子峰将一直捧在怀中的精致锦盒递向他,“给,及冠贺礼。”
崔羌接过锦盒,打开一瞧,只见里头静静躺着一枚白玉坠,那质地温润得恰似春日暖阳下的一泓清泉,触手生温,半朵玉兰花雕琢其上,花瓣的纹理细腻清晰,栩栩如生,像极了往昔那枚被自己以内力亲手毁之的……
刹那间,崔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痛,捏着玉坠的修长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
“那日怕师兄日后心生悔意,所以凭着记忆每日闲时画了图样,寻了城中手艺最精湛的工匠打造出来。
后来师兄前往边关一去便是两年,如今终于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薛子峰瞧着崔羌的神色变化,不紧不慢地解释着。
“这是师父的玉坠,我知它于你意义非凡,太子殿下……”
话未道完,薛子峰便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袖,神色稍显无奈。
崔羌抬眼看着他,目光中满是复杂情绪,终是轻声道了声谢。
送完礼,薛子峰似是想起什么般,神色愈发显得忐忑不安,“师兄,我先回宫了,日后再来看你。”
崔羌眉头轻皱,目光直直地盯着薛子峰,话语中带着几分劝诫之意,“子峰,你我相识多年,那地方不是你该呆的。”
薛子峰身形微微一僵,脸上牵强笑意迅速褪去,沉默良久,而后抬眸直视着崔羌的眼睛,目光坚定道,“师兄,过往之事,无论好坏,都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倒是师兄,别老被困在过往里,放下过去,好好过以后的日子。”
崔羌听着这话,自然也知晓薛子峰不愿他操心,他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只是淡声道了句,“在宫里若过得不开心,就告诉师兄,不必强撑。”
薛子峰眼眶微微泛红,他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身影匆匆穿过庭院,渐渐消失在王府门外。
庭院中清风依旧轻轻吹拂,吹落一地花瓣,独留崔羌手握着那枚白玉坠,目光凝滞,再度陷入沉思。
崔羌回宫已有七日,正值众人皆笃定,以他如今声势,势必会同暄王殿下在这朝堂之上展开一场关乎储君之位的龙争虎斗时,他却在一个寻常早朝之际,当着满朝大臣,长身而立,嗓音沉稳固执,自请永久戍守边关,愿以血肉之躯,护山河无恙。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