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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处涌出的黏稠爱液沿着臀缝滑落,滴在身下灰色薄毯,刚沁出湿痕,就被陈?哭叫着扯皱,拧成一团。
“舒服…嗯…很舒服…”
充血的肉道极为敏感,高潮来的很快,陈?分开腿,湿透的阴户大开,央求他更快更重地插进去:“要,又要…啊啊…快点…”
“好,只要你要的,我都给你。”
陈江驰低声回应,抓住她窄小的臀,下压着往上顶。
速度愈来愈快,陈?完全沦陷,听不清他的话,自然也无法深想其背后含义。
陈江驰没打算在这时和她讨论与做爱无关的事情。
他抓紧沙发扶手,膝盖抵着她的臀坐起来,半跪的姿势方便发力,阴茎深插到宫口,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使陈?惧怕。
可到这会儿,她已没有叫停的权利。
无意压到遥控器,冷风阵阵拂过两人汗湿的脸颊、滚烫的胸膛,就连阴茎和女人红肿的花穴口都被冷意携裹,引起颤抖的收缩,但这点微不足道的凉爽,根本压不住奔腾的欲火。
穴口褶皱被龟头撑平,随着阴茎的深入,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留下了男人进入过的痕迹,陈?在他怀中被操上巅峰,肉道痉挛,臀尖颤抖,热汗聚拢在陈江驰掌心,他揉着她红透的大腿根,弯腰同她拥吻。
舌尖缠绵的勾挑彼此,你来我往的蹭过舌苔,最终随着唇瓣的贴合,在口腔里交缠成团。
沙发还是太窄小,不能纵情翻滚,陈江驰把她抱起来,吻着走回了卧室。
剩余半瓶红酒最终落在陈?雪白的脊背上,酒液淋下,如红梅落雪,红豆入玉盘,美丽无暇。
陈?咬着指尖,被冰到瑟缩起肩膀:“床被弄脏了。”
陈江驰嗯了一声,声音懒懒地:“我找人换。”
陈?扬起红唇,轻轻地笑:“我也被弄脏了。”
那是万万不能换的,陈江驰吻着她后颈,也笑了:“只能洗洗再用了。”
“嗯…痒…”
陈?反手抓住他手背,被强硬地摁回床单。
猩红舌尖循着她脊背上的酒液一路舔到尾椎,通红臀尖也被含住,牙尖啃噬着细腻的臀肉,陈?闷哼一声,无意识抓紧枕头,被轻轻地拍了绷紧的屁股。
虎牙咬的还是有些痛,陈江驰从后至前来回抚摸她扁平柔软的腰腹,上下流连,舍不得温软丝滑的手感,摸到掌心发热,他抓着陈?屁股,亲了亲牙印,扶着阴茎抵上未合拢的穴口。
阴道内湿的畅通无阻,男人从身后操进来,毫不费力就插到深处。
陈江驰咬着她肩膀,时快时慢地进出,随心所欲地撞击宫颈口,热液不断被带出,里面早已为他打开,阴茎一退出,淫液水似的朝外涌,陈?翘起屁股,揽住后颈和他舌吻,媚眼如丝地张着红唇,要他快点进去。
故意勾引,生怕不被他操烂。
陈江驰握住那对被冷落的乳肉,捏住红肿乳尖,作恶般拉长,然后指腹捻着乳晕一块儿揉搓。
陈?躲避不及,被玩的瑟瑟发抖,哭泣着倒在枕头上,塌下细腰,扭着臀套弄阴茎。
“喜欢…好喜欢…”
她小声地念着。
“喜欢什么?”
放过奶尖,陈江驰用掌心盖住她阴户,在顶入时五指挤压阴唇,淫水淌满指缝,揉弄花穴时咕叽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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