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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是两个隔着窗沿私会的小情侣,是动物世界同性版本的狼密欧与豹丽叶。
虽然分床了,但那股甜滋滋的粉红色泡泡,也都多得能把“两张床”
给一起淹没。
在黑狼和小雪豹黏糊糊的“晚安”
之后,一个睡在“露台”
上蜷缩着尾巴,一个睡在下面的“石床”
时不时偏头看看自己的小伴侣,倒也静谧安宁。
落下一半的太阳继续下降着,橘红色的光最初是大片大片的,但很快,晕染的色泽还是缩小、消退,直到天空重新被深蓝占据,露出了只在夜色里跳动的星星。
姗姗来迟的高山兀鹫在空中盘旋了两圈,敏锐的视线令他很快捕捉到了两个分床睡的毛茸茸。
什么情况?
分开睡觉了?
他的两个毛茸茸的邻居是吵架了吗?!
心思细腻的高山兀鹫忧心忡忡,这份过于操心的习惯,让他脑袋上的羽毛显得比前一年更秃了点,隐约能看到头皮。
高山兀鹫:操心令鸟秃头.jpg
心里藏着对两个毛茸茸感情状态担忧的兀鹫回到了自己的窝巢内,他眨巴着黄豆大的小眼睛,视线来回扫落在睡到两个位置上的邻居,却忽然发现其中一个毛茸茸似乎在动。
高山兀鹫精神一振,立马细细看了过去——
在动的那个毛茸茸是顾祈安。
分床睡的想法是好的,但这只刚刚步入成年后性成熟的小雪豹显然是忽略了自己的发情状态。
最初十来分钟,没了黑狼的怀抱让他很不适应,但这种适应是能努努力以后克服的。
等顾祈安坚持着,好不容易习惯这种孤零零的睡觉姿势,并成功酝酿出睡意时,另一种新的感官彻底推翻了他想要入睡的打算。
——热的,痒的,麻的。
像骨血里爬着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密密麻麻在他挠不到的地方为非作歹、肆意妄为,彻夜举行着混乱的party似的。
这是他长大后第一次经历热潮,不比戈尔更有忍耐的经验,因此在独自睡了半个多小时后,那股熟悉的痒感再一次上涌,一刻不停地侵袭着顾祈安的神经。
发情期的躁动对于动物来说是难耐的,如果不得到纾解,这种难受会持续很久,直到历年都会有的热潮进入尾声。
睡在“露台”
上的顾祈安尝试过忍耐,尝试过数羊、数星星,甚至是数自己身上的黑色纹路,但收效甚微,忍着忍着,被惯坏的娇气嗓子就冒出了一道弱弱的哼唧声。
然后被睡在下方的戈尔听了个正着。
当然,遭受发情期热潮折磨的不仅仅有顾祈安,也有沉默且善于忍耐的戈尔,他无法理解小雪豹分床睡之下的深意,但在兽性与本能尚未彻底放出之前,戈尔选择顺从小豹子的抉择。
即便他也忍得难受,但戈尔依旧老老实实睡在“石床”
上,给小雪豹提供了足够多的私豹空间。
但这种私豹空间的前提是,他的小豹子没有在深夜里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几乎没怎么睡着的戈尔瞬间清醒,他一如之前的动作,前肢搭在“露台”
边缘撑着站了起来,吻部蹭过去小心嗅闻着顾祈安的鼻头嘴巴,又探出舌面舔着,试图用这种办法来安抚。
但这一切仅仅是杯水车薪。
被热迷糊的小雪豹喘了口气,委屈巴巴蛄蛹了几厘米,整个脑袋都塞到了戈尔的颈窝,撑着站起来的黑狼无奈,只能偏头轻咬着小豹子的耳朵尖,充满了温柔和小心。
可恶,看来禁欲计划行不通了!
顾祈安恶狠狠咽了口气,他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与手段的咸鱼,扑腾着尾巴四肢蹭到“露台”
的边缘处,随后侧身一滚——
在黑狼后退让出位置的同时,毛茸茸的小雪豹也满分降落,随后呜咽着发出委屈的哼唧声,整个豹都撞到了戈尔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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