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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想去拉粑粑。”
“奶奶,我想去阳台上玩会。”
“奶奶……”
“去去去。”
孙子没说错孙媳妇还真是好动,也不知道生下来的小宝宝是像爸爸还是像妈妈,要是像爸爸还好,安静一点,要是像妈妈,谢远芳有点同情自己小孙子了,养两个闹腾宝宝那得多不容易。
算了,年轻人的事由年轻人自己烦去吧。
到了五点,谢老女士瞥了眼撅着屁股趴在阳台上的小人鱼,洗菜做饭。
“香香,外面冷,别冻着了。”
鱼香伸头望着楼下的路,“知道啦。”
片刻后,谢远芳觉得不对劲,这孩子怎么这么安静?一扭头再看向阳台,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
这糟心孩子去哪了?!
谢远芳头皮一紧,趴在阳台上往下一看,两个深深的小鞋印子还陷在雪地上,一个小巧玲珑的人正拍着小屁股,蹦跶着往大路上跑。
那兔子似矫捷的小身影吓得谢远芳捂着心脏,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香香,你给我慢点走!”
这哪像是揣了个崽子的,再来几次,她这心脏也不够吓得。
小兔子听到这声喊愣了一下,僵住身子,谢远芳都能看出她背影里的心虚,可没一秒,小兔子蹦跶的更快了,一溜烟跑没了,活像是慢一秒就会被逮回来一样。
谢远芳扶着头,叹了口气。
小妖怪就是小妖怪,再可爱也有闹腾的时候,也就她那孙子能管得了了。
到附中教书是谢老女士几年前就和学校里的领导商量好的,后来宋书玉选择下乡,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次回来前,谢老女士在信里说附中初二年级缺名数学教师,当年宋书玉高中是以学校第一名毕业,校领导都认识他,谢老女士提了一嘴,这事就定了下来。
宋书玉早上到了办公室,整理教案时,身后有人喊了他一声,宋书玉疑惑地转过头,窗外清晨和煦暖阳从他身后洒落,衬得他五官更加分明俊朗,眉眼如画,周舒越晃了下神。
宋书玉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周同志你好。”
周舒越定了定心神,抱着书走过去,“宋同志,那天的事还要谢谢那位女同志。”
宋书玉:“周同志的谢意,我回去会转告内人。”
办公室里有人听到这声内人,惊讶道:“宋同志,你已经结婚了?”
“嗯,结了。”
宋书玉抿着薄唇,想起小人鱼,眉目舒展,眼里的温柔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在乡下劳作两年,宋书玉清冷淡漠的气质里多了些成熟男人的气概,光这一笑,办公室里的人就莫名有种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感觉。
有人不禁问道:“宋同志的爱人也长得很好看吧?”
“……嗯。”
好看到他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别的男人看见她,比如河西村的那些男人,又比如那个陆迎川。
宋书玉眼神突然变得冷厉,氛围冷了下来,办公室里的人挠挠头,以为自己问错话了,这宋同志看着就不像是看脸的人,说不定娶的媳妇不好看呢。
一群人讪讪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周舒越看了他两眼,走回自己的位上。
年级主任这时拿着个热水杯走过来:“小宋我听说你和小周是同学,今年才二十一二吧,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
跟在他身后的人打趣道:“老刘同志,二十一二也不小啦,咱宋同志这是和他媳妇看对眼了有啥稀奇的。”
刘主任斜他一眼,“就你会说。”
那人嘿嘿笑,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顿时活跃了不少。
宋书玉朝那男人看了一眼,对方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纪,面容清秀,笑起来一口白牙,很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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